说实话,柳臻颃对这些政府布局不是很了解,只是问:“消息可靠吗?”
“恩,可靠。”瞿啸爵慢悠悠的抚着她的发:“老爷子打听过的,我也从老领导口中听到过不少的风声。”
“哦。”
她这下明白了:“所以司庭不仅想要利用孟正潇引走你从而好刺杀我,还想让她从你口中套出瞿家的拍卖价格,甚至如果一旦刺杀我成功的话,还能利用这件事分走你和瞿家的注意力,是么?”
一举三得。
闻言,瞿啸爵伸手揉了揉眉心,他跟落木曾也是并肩作战的队友,就算几年不见,终究是有点情分的:“落木清楚我的性子,所以今晚为了将我引出去,真的造成了一场车祸,腿骨也是真的错位了,想要替司庭探查信息,但瞧着我脸色不好,便也没再多问什么。”
但就是这样的真实和有分寸,才让他有种束手束脚的捆绑感。
毕竟,他知晓她的目的,但外人却不知晓,他不想给外人一种不念队友情的错觉。
“算了。”他闭了闭眼,又伸手捏了捏眉心,明亮的灯光中轮廓透着层疏离和不耐:“反正司庭的重点也不在我这里,落木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吧。”
孟正潇的回国,任由谁看明显都是冲着瞿啸爵来的,司庭自然也知道瞒不过瞿啸爵,所以也根本就没想瞒着,甚至他还让孟正潇今晚明晃晃的询问地皮的事情。
所以,很显然孟正潇只是司庭明面上的棋子。
至于他暗地里的真正目的是……
瞿威康。
毕竟,在人的固有思想里,有了认定的防备对象后,便会下意识的忽略其他的人或事。
司庭利用的就是这样的思想。
这些事情,瞿啸爵丝毫没有避忌柳臻颃,反而还怕她不懂这些商场里的蝇营狗苟,便掰开揉碎了讲给她听,将其中利害关系分析的清清楚楚。
全程,她都半靠在他怀中,任由他手臂拴在自己的腰间,待他说完,像是想起来什么般,杏眸倏然晶亮:“这样的话,那我们可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啊。”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