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啸爵倒也没有生气,眯起双餍足的眸子,心满意足看着在自己身边躺着的小女人,侧颜恬静,呼吸均匀,满身雪白的肌肤上全然都是被疼爱后的斑斑点点。
他愉悦的低笑,语气中也没有顾忌,毫不客气的调侃:“要我说,就是你平日里那副圆滑温和的臭德行端的太久了,久到你都快忘了手段是什么东西,就那么两个人,突破口和弊端几乎都是送到你手边的,这么一下午还搞不定。”
“还说我一身的臭德行,怎么不说戚子航,要不是他,怎么可能折腾这么长时间?”
可这件事又不可能不让戚子航插手。
毕竟,那对杀手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的刺杀行动,造成的影响力太过恶劣,华清就只能借助戚子航的手将所有的舆论压到最低。
所以,那两个杀手自然也要由戚子航带回去。
可戚子航却不是个刑讯逼供的主儿,将人直接带回局里,还要求人证物证面面俱到。
他要不是心中清楚这件事的重要性,怕是早就硬将人带回去,不出一个小时,就保证让对方迫不及待又原原本本的说出所有知道的内幕。
当初的屠墨不就是嘴硬的不行吗?
说起屠墨,华清想起一件事:“对了,啸爵,帮我个忙。”
“行啊。”
“布郎家族那边……”
“可以是可以,但……”没等华清的话说完,瞿啸爵又低声含笑的吐出两个字:“收费。”
“什么?”
华清的薄唇蠕动,脏字在边缘徘徊了半天又重新被咽了回去,他磕了磕眸:“你能不能跟柳小姐学点好?唤雨引雷这种我不求你能学会,至少做个人吧。”
“你不懂。”瞿啸爵摊摊手,半靠在床头的位置,浑身透着一股懒散餍足的雅痞:“像我这种有家室的,工资什么的都上交给太太了,想买点东西哄哄她,自然要想办法坑兄弟点,你说是不是?”
所以……
兄弟就甘当冤大头?
华清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将电话直接挂了,但忍了忍,怒极反笑:“说个数。”
“放心,不多,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