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封被这话说得一怔:“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
柳臻颃抬起手来,食指和无名指并拢,缓缓在空气中滑动着,牵动周身元气,虚空画符,可态度却闲适得仿佛在说着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我开始讨厌你了,所以按照我未婚夫临走前说的,教训人要讲究一劳永逸,让他一次性张够记性,就比如……今天的你。”
下一秒,四周的空气一滞,淡金色凭空微闪,符成,又在顷刻间随着柳臻颃手指滑动的方向重重的落在南封的身上。
原本还想要说些什么的南封瞬间就像是遭受了什么重击般,整个身子砸在了地上,全身的神经同一时间开始发疼,肌肉痉挛紧绷而颤抖,手指更是忍受不住的在地毯上不断抓挠着,口中发出凄厉的哀嚎声。
这一幕,来得太快太突然,就仿佛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般。
保镖们面面相觑,一时间谁都不敢上前查看。
直到柳臻颃重新窝回到沙发中,漠然的吩咐:“去把他绑起来,再拿布塞进嘴里,不要让他伤了自己或者是疼到咬舌。”
“是,柳小姐。”
保镖按照吩咐立刻行事,可南封的惨叫声还是将楼上休息的知瑾引了下来。
知瑾刚踏上楼梯,就瞧见蜷缩在地上,狰狞着面孔,浑身扭曲,惨叫声仿佛承受了极大痛苦的男人,她下意识惊呼出声:“封哥这是怎么了?你们别动他,还不先打急救电话?”
说着,她便从楼上快步走下来,想要去触碰南封,却被保镖拦了下来。
她立刻察觉到了什么,朝柳臻颃怒目而视:“柳臻颃,这是不是你干的?你怎么敢,封哥可是你师父的亲生儿子,你这样……”
“别叨叨。”
淡漠无物的三个字将知瑾的话截住,似劝说又似警告。
可知瑾却根本不听,不停的叫嚣声令柳臻颃烦不胜烦,扁扁嘴,抱怨道:“你好烦哦,我说别叨叨,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