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瞿啸爵都有一种掐死自己心心念念未婚妻的冲动。
可柳臻颃不仅察觉不到,反而还扁扁嘴,一副委屈巴巴的小模样,用湿透了的杏眸瞪着他:“我说的不对吗?我本来就可怜啊,不仅没人喜欢我,还要被你欺负,就差带.球跑了,我真的好可怜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
瞿啸爵有些无语,想要收拾说教她,但看着她那副醉醺醺的模样,又觉得无能为力,只能不轻不重的在她脸颊上咬了一口。
她吃痛的在床上翻身躲开,哼哼唧唧着:“疼,你什么时候变成食人族了?还要吃人吗?”
“对,我可是会吃人的。”
他朝她做出了个脸色阴沉的表情,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薄唇勾着点笑:“你乖乖躺好,我去给你端醒酒茶,要是我回来看见你不乖的话,我就把你吃掉,明白吗?”
“哦。”
她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一副很是受教的模样,整个窝在松软的被褥中,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帮她调整好室内的空调温度,瞿啸爵才转身出去。
待他端了醒酒茶折回房间的时候,一进门,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下,顿时耳边一阵铃铛声响起。
瞿啸爵不过是短短离开了十分钟而已,房间已经被柳臻颃布置的焕然一新。
随处可见的符咒和密密麻麻的红绳,红绳上系着铃铛,轻轻一拨动就有着丁玲桄榔的声音响起,也不知道这些都是她从哪儿翻出来的。
柳臻颃就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小脸迷茫却又状似清醒,手指不断掐着,口中还念念有词着什么,最后朝他大喝一声:“呔,何方妖孽,还不速速现出原形?”
这下,瞿啸爵的脸色是彻底的阴沉下来,浓郁的几乎能够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