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瞿啸爵哪怕是被掐得脸色已然发白,却还是维持着肆意和戾气,兴味十足地挑眉,嗓音嘶哑:“你觉得我输了?”
柳臻颃没敢掉以轻心,璀璨的眸子眨了眨:“不然呢?”
“你往下看。”
她顺着他的话,将视线下移。
一把刀不知何时已经抵在了她的小腹上,只要她再往前一步,就能够在她腹部开个窟窿。
而且还是一把三棱刺刀。
光是目测深度和出血量,要是被捅上一刀,她怕是都走不出这间更衣间。
对视一眼,两个人默契的均后退了一步。
瞿啸爵将刀子快速收回,古铜色的俊脸已经被掐到发白,大掌扶着墙,弯腰咳嗽起来,再加上身上衣服的凌乱,颇有一种邪气的狼狈感。
更衣间早已被他们破坏到没有落座的地方,柳臻颃便只能气喘吁吁的席地而坐。
喘匀气,她的语调便保持着兴奋的状态,杏眸璀璨,亮晶晶的看向瞿啸爵:“打完架了,我们能去吃肉了吗?你有没有得第一名,有没有钱请我?”
瞿啸爵就这么看着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小脸,站直身子,捏了捏眉心:“打爽了?”
“对啊。”
柳臻颃的小脑袋晃了下,颇有种小动物的即时感:“还是跟你打架打得痛快,下次我还找你哦。”
这幅没心没肺的模样,气得瞿啸爵直接在她腮帮捏了一把。
然后他看着她惊讶又气恼的小眼神,白嫩的肌肤覆盖着层运动完的绯红,有种别样的活色生香。
他心头的恼意才稍稍降了点,淡淡的道:“下次找我?我看你这次谋杀亲夫的动作就做得很流畅啊。”
“可我又没有真的杀了你。”
她鼓了鼓腮帮,有些不满的揉了揉自己的肩头:“而且你也差点杀了我啊。”
那个三棱刺刀在灯光下还反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