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郑亚明说完,柳臻颃便后知后觉的听懂了些什么。
小脑袋从青菜中拔出来,她迷茫着一双杏眸,指了指郑亚明,又指了指她自己:“我听出来了,他是在说我,对吗?”
“对。”
瞿啸爵立刻笑开,坦然的坐在沙发上,没有因为郑亚明的话生出半点该有的反应。
甚至他还伸手拍了拍柳臻颃的小脑袋:“没想到你竟然变聪明了,他在变相说你坏话?你能忍吗?”
“不能忍。”
柳臻颃最不能忍的就是委屈了。
她立刻气鼓鼓着一张小脸,将寒凉如水的杏眸投到郑亚明的脸上,也不知道在看着些什么,却低头开始掐指算起来。
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态度,让郑亚明平白有一种小丑的既视感,当即冷笑一下:“瞿少,我好言相劝,你如果不听的话,最后吃亏的人还是你自己,到时候在南城区丢脸……”
“你最近与水犯冲,会宅运不顺,易生不如意之事,钱财不聚易破财,家庭不睦,夫妻易生磨擦,桃花之中多是非,不出一周,必灵验。”
柳臻颃突如其来的嗓音将郑亚明未说完的话打断,音调不高不低,但偏生透着一股幽深清冷的凉意,顺着空调徐徐吹出来的风往他毛孔里钻。
这种感觉,立刻便令郑亚明生出一种恶感。
他的瞳眸死死的盯在柳臻颃的身上,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阴毒,就仿佛是一条潜伏着的毒蛇般,却努力压制着情绪:“无稽之谈,我承认我欣赏喜欢柳小姐不假,但是并不代表你可以随意构陷于我,更不能在这里宣传这种封建思想。”
郑亚明说话间,柳臻颃不忘再吃两口。
长发垂落而下,遮挡住她半张小脸,就连语气都是嘟囔着:“你不信的话可以等一等啊,不出一周我所说的话就会应验了。”
不说其他,就单说“夫妻易生摩擦,桃花之中多是非”这句,便很快就灵验了。
南城区最新一周茶余饭后的笑谈,全都是郑家家主在外留情,被女人挺着个大肚子告上警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