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回廊的院子很是宽敞,六七个一米长的晾衣架整齐的摆在院子的一侧,晾衣架旁边也有几口缸,两个穿着青衣裤褂的汉子正从缸里将衣服从缸里挑起,他们旁边还有妇人接过衣服一个往竹竿上褂。</p>
那妇人闻声转回头笑着道:“人接来了好,这时候到估计还饿着肚子,你去告诉孙婶,给他们下点接风面。”</p>
一听这带着山西口音的说话,余振生顿时觉得很亲切,不由得朝那妇人望去。那妇人的年纪也就三十岁上下,刘海整齐的贴着前额,正午的阳光正照在她白净脸上洒下一层暖意,即便离得不很近也看得出应该个好看的女子。</p>
张严氏走到院子一角一个石头沏的漕边,见她手一扬那水槽上面一根管子里竟哗哗的流出水来,接着手腕动了动那声和水流又消失了。余振生揉揉眼,并未看花。又见妇人甩着手上的水珠擦朝堂屋走来,余振生朝栓子对视了一眼,栓子的眼中同样是一种茫然。</p>
这是余振生第一次看到自来水,他便想到底是大城市,这里的人都会些控制水的功夫。</p>
眼前这位张严氏,既没有没有雷严氏架子,也没有雷严氏风雍的体态。一件灰色合身的旗袍外面一件藕合的罩衫,简单却将人衬的白净透亮。但那宽额头,高鼻梁,一双大眼以及笑起来只有一边有的酒窝,到还真是亲姐妹才有的相似。她在太师椅上坐下,笑着笑着问道:“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吧。”</p>
见内掌柜这么亲善两个也就不紧张了,栓子咧嘴像笑道:“不辛苦,我们老爷赏我们坐的火车,这一路还没有逛游够就到了。”他又带着几分感激的看了看余振生,倒是沾了振生的光,否则也不会坐那么舒服二等座位吧。</p>
张严氏听了便噗嗤一乐:“那就好好的学本事,以后有的是机会逛游。”</p>
余振生想起拜师的事,便问道:“内掌柜,我们就是来学徒的,是要跟崔哥拜师吗?”</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