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边儿。</p>
刘洪昌把手抽回来，鼻子嗅了嗅，有股淡淡的少女香。</p>
何文远有气无力背靠在门上，脸蛋红扑扑的，轻吐口气，指着案桌：“暖水瓶有水。”</p>
“这下不闹腾了？”刘洪昌看了她一眼，轻笑道，走去倒水洗手。</p>
何文远微微眯眼，脉脉看着刘洪昌，欲言又止。</p>
“想说什么就说吧！”刘洪昌倒了些热水，边洗手边说。</p>
何文远抿着嘴唇，羞涩道：“差了点儿意思，其实我想……”</p>
“穿进穿出，得寸进尺的事儿别妄想了，先把成绩提上来吧！”刘洪昌没好气道。</p>
“文远，成绩好了这些都是小事儿，你姐都说了，如果你能考上大学，可以不计较。”</p>
何文远双眼一亮，诧异道：“她真说过？”</p>
刘洪昌含笑点头。</p>
何文远咬咬牙，沉默了片刻后，眼神坚定道：“姐夫，我想考大学！”</p>
“不想去歌舞团了？”刘洪昌好笑道。</p>
何文远直摇头，说：“如果能考上大学，我前程更好，还能达成所愿，值得努力！”</p>
“我提点你一句，在学校要努力，放学后还可以去请教你姐。”刘洪昌微笑道。</p>
何文远嗯了声，弯腰把裤子提起来，正要把裤腰扎上，顿了下，侧头问：“还看不？”</p>
“磨磨蹭蹭个多小时，我也该走了。”刘洪昌摇头道，“注意把卫生搞好。”</p>
何文远抿了抿嘴，期盼道：“就差点点，三过家门而不入，你到底在犹豫啥？”</p>
“不能够，真让你得偿所愿，你就不知道努力学习了。”刘洪昌笑呵呵道。</p>
“还有啊文远，以后不许这么放肆，收敛点，含蓄点，矜持点，或许会更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