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问了两圈。</p>
方轲突然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p>
个人杀猪，必须到定点单位屠宰，还得进行防疫检验，然后才能商业买卖。</p>
死猪，像方轲这头，就算没有浑身的大包，屠宰场也不会让进。</p>
电话响起，陌生号，方轲接通。</p>
“你好？”</p>
对面是个男声：“你好，你手里有死猪卖对吗？我跟你说，死掉的猪卖不出去的，盖不上检疫证明，卖猪肉都没人买，便宜一半的价都没人要，你找不到买家吧？”</p>
方轲呃了一声：“对。”</p>
“卖给我吧！”</p>
“啊？”方轲傻眼，这转折什么情况？</p>
“我这边能收，三块钱一斤，你猪多少斤？怎么死的？”</p>
方轲反应过来：“你是专门收死猪的？收了卖给谁？”</p>
“嘿，我这边自然有渠道，这你就不用管了，毕竟我们赚的就是这钱。反正你的猪给别人也卖不出去，说个地方，我去拉。”</p>
“行，城西这边，附近没人，来吧。”方轲报了位置。</p>
电话挂断。</p>
方轲把剩下一头猪喂了蚊子。</p>
然后，他打了个电话。</p>
“警察叔叔吗？我举报，有人买死猪病猪。”</p>
……</p>
方轲再次出现在武者大厦。</p>
“四只九级蚊子，需要两升血，再多买点，淬炼几颗血丹，试试效果。”</p>
“对了，萃取后，蚊子会疲惫，也需要血补充能量。”</p>
“先买七升吧，万一血凝固就浪费了。”</p>
他取了号，在一旁排队。</p>
电话响起，来电显示是马老师。</p>
“坏了，今天忘请假了！”方轲眼皮一跳。</p>
“方轲，你病好了没？今天怎么还没来上课？”</p>
“还没呢马老师，”方轲故作难受：“不知道什么情况，头挺疼的。”</p>
“你父母在家吗？怎么没带你去医院？”</p>
正说着，电子叫号音响了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