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辉笑道:“你尽管编来,若是还能有一些更精巧的水果篮,笼子……那便更好了,你编好之后,卖给我们华夏会,由我们来经营,之后大家五五分成,如何?”周树人大喜道:“大都督,这个东西真能卖钱?”刘文辉笑道:“豫才兄,我说的话,你还不放心么?就算他一文不值,我说他是无价之宝,说不定就有人会买,更不用说,是这些精巧精致的竹编了,放心吧!”
周树人当时就替闰土答应了下来,并连连点头道:“大都督的商业才能,举世闻名,天下无双,又有何人敢说一句怀疑的话呢?专业人士都不敢,我这个门外汉、书呆子,也就更不敢了。”闰土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这会给他带来什么,等周树人与他说清楚后,他才不可致信的点了点头,并道:“我只是个粗人,什么都不懂。不过,大都督与老爷若是有什么话和主意,我都会努力认真去做的!”
刘文辉笑着点头,晚饭过后,就将闰土单独拉到一边道:“闰土兄,你与豫才兄是不是好朋友,是不是兄弟!”闰土想了良久,连连点头道:“是!”刘文辉道:“那豫才兄如今有难,你是不是应该替他背黑锅,为他排忧解难。”闰土点了点头,肯定道:“应该,呃,不过大都督,我没有什么本事,老爷与大都督都解决不了的事,我也没有办法啊!”刘文辉笑道:“非也,非也,这事儿除了你,还真没有人能帮得了豫才兄!”
闰土只让刘文辉直言,刘文辉就将周树人与朱安的事情说了,然后就看着闰土。闰土明白了,只惊道:“大都督的意思是,让老爷休了太太,然后让她跟我。呃,这怎么行呢?那可是太太,也是老爷的妻子。”刘文辉便用尽一切手法,感**彩对闰土将周树人的真实情况说了,只听得闰土连连点头道:“我明白了。现在的情况就是,只有让太太明正言顺的与老爷分开,老爷才不会跟太太命里相克,不能成就大事……”
刘文辉道:“当然了,我可是世界级的神算子,大预言家,我说的话就是真理,难道你不相信。这么些年来,你都大小孩子两三个,豫才兄都没有个一男半女,为什么,还不就是这厢姻缘不对,命中相克……”闰土相信了,因为,在他想来,刘文辉几乎没有可能会骗他,没必要,也没有那个时间。即如此,那这话就一定是真有其事。当是拍着胸部道:“大都督放心,为了老爷,我会听大都督的,那怕就是背上仆夺主妻的恶名……”
刘文辉笑道:“你放心,我一切都安排好了,只要你事事与我配合,我保证事皆大欢喜。我坑了你,豫才兄能高兴么?不过,为了成功,你可千万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一句。”闰土连连点头,视死如归,刘文辉看了,心下点头道:“豫才兄啊,也不枉你天天念叨着他。虽然他与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却是一个世界的朋友,以前是,今后也是。”
几天过后,浙江都督朱瑞来了,身后跟着好多人,尽都是绍兴一地的名门望族,鼎食之家。一听是刘文辉有事相召,几乎是争着抢着来,就算不能与华夏会搭上关系,混个脸熟也是好的。朱瑞年级不大,以前也曾经是光复会的人,曾与秋瑾有过交情,见了刘文辉当面,就连连为礼,放低了资态,说尽了好话,就差没有跪在地上请安了。
刘文辉一把拿着他的手,做礼贤下士状,无论心里怎么想,面上总不能表露出来。这年头,绝对的好人是混不下去的,强迫自己露出个笑容,大喜道:“介人,早年就知道你曾与竞雄为友,一起为了中华革命而努力,居功至伟,促成共和。今日一见,真是让人三生有幸啊,介人年纪轻轻,便为一省之都督,真是……”
朱瑞狂喜,他是个聪明人,刘文辉这话中流露出来的善意代表什么,难道他还不明白?革命党人成不了事的,无论是袁世凯还是刘文辉,根基那都是岗岗的。袁世凯有北洋在手,政治威望在海内外几乎无人可及。刘文辉天纵其材,手下十余万大军,尽是精锐虎狼之士,更不用说华夏银行乃是世界级的金融寡头,早己经布局控制中国大半经济……
反观革命党人呢?他们有什么,什么也没有,革命精神必竟不能当饭吃的,这他早就知道了。越是接近袁世凯与刘文辉,他就越感到恐惧,便也就越发的小心,只要他攀上了任何一颗大树,今后那便是不倒翁了。而刘文辉势力根基在西南,何必舍进求远去巴结袁世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