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有些不理解你到底在想什么，你知道我每天要处理多少文件吗？成百上千条，你为什么非得要拉着我去出席那什么劳什子摩纳哥大奖赛？”</p>
“别这样，美女老板，这次行程不是当初你帮我订好的吗？而且这种时候哪有公司CEO不出场的道理？”</p>
面对小辣椒所表现出来的明显精神焦虑，托尼并没有去安慰对方。</p>
反而是看起来没有太在意，依旧是我行我素的享受着酒杯里的白兰地。</p>
“我真后悔当初帮你定下这该死的行程安排。”</p>
“得了吧，亲爱的，就当是去欧洲旅行。”</p>
“……”</p>
坐在斯塔克私人飞机另一侧的莱妮将这些全都看在了眼里。</p>
实际上托尼此行前往欧洲的目的她心里一清二楚，熟知剧情并了解托尼身体状况的她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样一天。</p>
甚至于在当初制定行程计划的时候莱妮就在旁边，事后托尼曾询问她自己到底还有多少时间。</p>
莱妮很诚恳的给出了答案：</p>
“如果你放弃使用钢铁战衣，我的炼金药剂足够让你顺顺利利的过完你的下半生。</p>
但如果你继续做你的钢铁侠，恐怕今年你就来不及和佩珀一起过圣诞了。”</p>
对此，托尼给出的回答则是长久的沉默，和一副故作坦然的笑容。</p>
在那之后，二人再也没有谈过此事，但莱妮心里明白。</p>
现如今这家伙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他自己处理后事，钯中毒而死的惨状他自己其实比谁都清楚。</p>
他们也不是没有做过尝试，托尼曾将自己关在地下室里长达一个星期。</p>
尝试了元素周期表中的所有元素，但仍然没能找到钯元素的替代品。</p>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p>
此次飞行还有很长时间，趁着小辣椒起身去休息的空隙，莱妮坐到了托尼对面。</p>
“我……不知道……”</p>
托尼放下酒杯，面对眼前这个女人，他少有的可以放下所有负担毫不掩饰自己。</p>
即使两人相处的时间尚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