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说不问就不问,并且在心里隐隐懊恼,她的好奇心能不能收一收?
宁宴却不干了,“什么传言?”
“没什么,我可能是记错了。”
“那就把你记错的说来听听,我这人最不耐烦说话说一半,会让我觉得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白卿卿:“……”
她在心里狠狠地抽自己,让你嘴快!
瞧着似乎是敷衍不过去,白卿卿只得硬着头皮看了他一眼,“那我说了大人别生气可好?”
宁宴:“你还会怕我生气?我看这世上最不怕的就是你了,所以到底是什么样的传言说来我听听。”
他作势掏了掏耳朵,白卿卿的声音像蚊子哼,“我也是听人说的说大人对女子毫无兴趣有断袖之嫌。”
她说得极快,最后四个字囫囵成一片,就指望着宁宴听不清赶紧将这事儿揭过去。
这都是上辈子的事了,那时候的宁宴虽然并未受封淮西王,但名声比起来也毫不逊色,不过是更加令人惧怕胆寒,如同全无情感的凶兽。
别说成亲了,连个敢跟他的名字一块儿被人提起的女子都没有,最开始他声名鹊起时打他主意的还挺多,又年轻,长得俊美无铸,深受新皇信赖重用,活脱脱一个女婿的好苗子,可以说满宣城就没有不想与他结亲的。
然而到后来,但凡敢有人把自己家女儿的名字与宁宴的一块儿提,人都得跟你急。
有没有良心的?什么仇要做得这么过分?那宁宴根本就不是个正常人,看美人的眼神活似在看一根木桩,他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