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氏和白景怀也已知晓,分别去劝说白卿卿,可白卿卿的理智十分清醒,并非是入了魔似的执迷不悟,她很镇定地告诉他们,自己只是想见一见宁宴,跟他说明白而已。
见女儿这般理智,且也没有做出格的事,不过是去等一等而已,乔氏和白景怀也不好再劝,而是对宁宴的举动生出不满来。
白景怀在人后愤愤不平地跟乔氏抱怨,“他什么意思?故意晾着卿卿?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说,这么躲着避着,故意让卿卿成为笑话?”
乔氏也发愁,但她还算镇定,“孩子们的事咱们还是不要插手太多,宁宴也不曾对卿卿做什么,不过是避而不见,再看看吧。”
然而有人看不下去,白岩找了个机会把宁宴给堵住了。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不如说个明白,卿卿的伤才刚好,一次次去找你你却都不见她,以至于如今流言四起,你到底想做什么?”
宁宴被白岩瞪着却面不改色,“我什么也没做,你若是心疼你妹妹,大可以让她不要再来找我,我已跟她说明白了,不想再见她,是她不肯接受,我也没办法。”
白岩面色骤变,“理由?”
“麻烦,她太娇气,又爱哭,还总是因我受伤要我善后,我不乐意了,这个理由可以吧?”
白岩本就因为妹妹的事憋了一肚子火,再瞧见宁宴吊儿郎当的不屑表情,怒火攻心,下意识挥出拳头,不过他也没想能打得到宁宴,那可是锦衣卫指挥使,他只是控制不住。
可拳头砸在肉上的感觉如此真实透彻,白岩用尽了全力,竟将宁宴捶得脸偏了过去,嘴角裂开,渗出血来。
宁宴的头慢慢地正回来,手指将嘴角的血迹一点点擦掉,唇角勾起嘲弄的弧度,“怎么,听不得实话?那可是你的妹妹,她是不是我说的那样,你最清楚不是吗?我该说的都跟她说了,原以为她是个聪明的,是她非要弄成现在这样,我要是你,与其来找我,不如好好劝劝她。”
白岩的拳头生疼,心里的怒气却依旧濒临爆发,他拼命地忍住,“卿卿不是冥顽不灵的性子,你与她说明白了,她兴许并不那样认为,你若真想了结此事,就让她彻底死心!我虽心疼她,也不想她在你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