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总结:“日子长了就知道,还是自己更重要,自己都过得不开心,还有心思管旁人如何想呢?”
“你说的不错!”
祥和居然拍起手来,“我就说一见你就觉得投缘,说起来敢跟宁宴传出流言的女子,想来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白卿卿:……
“但我觉得你配宁宴可惜了,他压根儿就是没有感情的棒槌,那臭脾气我都恨不得拿刀砍他,要不是我砍不过……”
祥和开始给白卿卿上眼药,将宁宴贬得一无是处,还把以前自己吃过的亏添油加醋地搬出来,“我不是诓你,你去问问,我说的都是事实,我觉得你可以再考虑考虑。”
白卿卿抿着嘴笑,忍不住为他辩解一二,“他脾气有时候确实不好,但其实他本性是不坏的,就是嘴不饶人,不过也改了许多。”
祥和在心里冷笑,改?她真想把自己是如何回来宣城的经历复述给她听,不过,似乎宁宴对白卿卿确实是不一样的,既然他们两有情,自己又何必挑这个事。
“你给宁宴单独做了个香,可能也给我单独做一味?”
“郡主喜欢什么样的香味?”
“就……你身上这种就行。”
“郡主,我闻不出自己身上有什么香味。”
“那你凑近点给我闻闻,我给你形容形容。”
“……”
……
从祥和郡主的厢房里出来,白卿卿愕然地发现宁宴就站在不远的树下,根本没有离开过,见到了她快步走过来,围着自己转了两圈,像是在确定她有没有少一块肉。
白卿卿:“……郡主不是什么坏人,她讲道理的。”
“她讲道理?”
宁宴放下心来,撇撇嘴没说什么,而是摸了摸白卿卿的手,给她把披风系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