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微笑着说道：“白公子，这两枚法则碎片，你可以挑选一枚。”
白宁有些眼馋，问道：“难道就不能两枚都卖给我？”
朱颜笑着摇头：“还请白公子不要为难我。”
白宁心头叹息一声，这天火阁估计是不会卖了。
可是该选哪一种法则碎片呢？
是空间，还是生命？
空间法则，与神足通相辅相成。
而生命法则则是与涅槃神通相辅相成，他都想要得到。
眼下却是只能得到一种，这就有点令人难以割舍了。
当时在万魔海，天神族得到空间法则，此时应该在烛龙那些人的身上，当时没有直接将烛龙拿下，错过了机会。
就是不知道后面有没有机会擒到烛龙，夺取空间法则碎片。
所以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生命法则碎片。
一来自己现在的寿元也濒临枯竭。
一旦合道生命法则，寿元的问题就能够暂时解决掉了。
不用怕在经历大战之时，担心自己的寿元枯竭。
白宁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白宁看向朱颜。
“那就生命法则吧，”
听到这句话，朱颜略微有些惊奇，没想到他竟然会选生命法则。
朱颜笑了笑：“白公子，还请恕我多嘴一句。”
“请说。”
朱颜说道：“这至高法则碎片，一旦合道，在合道境的路程，将会极难前行，非世间顶级存在不可悟。”
“也不是我看不起白公子，还是希望白公子慎重。”
“白公子又选择了至高法则当中更加晦涩难悟的生命法则，说不定会直接停滞在半步合道境。”
闻言，白宁却只是笑笑：“这个就不劳朱管事操心了，我心中自有决断。”
朱颜点点头，没有再多说。
“那就请白公子介绍一下你的这道神通吧。”
白宁点点头，开始介绍起来。
“此神通，名为月落惊鸿。”
听到这话，之后朱颜和老者微微一愣，好似是想到了什么。
老者脱口而出。
“莫非是月鸿圣人的圣人神通，月落惊鸿？”
白宁笑着点头：“正是。”
朱颜也被震惊到了。
“这怎么可能呢？月鸿圣人墓在圣战界极南端，而且已经被开启了很多年了，很多神通法则碎片已经被人带走了。”
“白公子莫不是开玩笑？一道残缺的圣人神通可换不了生命法则碎片。”
老者也疑惑不已。
月鸿圣人的神通竟然再现世间了！
这位圣人可不是一位简单的圣人，他的神通名气极大，若是完整的，用来换这样一块生命法则碎片，倒是绰绰有余了。
闻言，白宁笑道：“是不是残缺的，两位稍微感知一下就知道了。”
“它的确残缺，但却是只残缺了一点点，可以说是拥有九成以上的完整度，若是强大存在慢慢推演，甚至可以将之圆满。”
轰然间，白宁在密室当中开始演化月落惊鸿。
那恐怖威压在浮现，给人一种呼吸凝滞的感觉。
朱颜和老者都惊讶不已，竟然真的如此完整！
这样的一道神通，了不得！
他们心中大定，若是用生命法则碎片能够换取这样一道神通，绝对值了。
白宁老神在在。
白宁继续说道：“这月落惊鸿，与你们交换，我是直接将本源剥离，也就是说，你们一旦将之得到，便可直接融于己身，直接使用，并不是像其他的神通一般，还需要慢慢参悟。”
听到这话，两人更是震惊。
他自己不要了？
老者却是说道：“这样一来，这神通就只能被一人所用，若是不能参透它的法门奥义，是不可能传授给别人的对吧？”
朱颜一滞。
白宁笑着点头：“正是，因为我也没有参悟出月落惊鸿的法门奥义，不然两位觉得我会拿出一部已经参悟完成了的神通法门奥义来换生命法则碎片？”
“若是那样，一块生命法则碎片，可不够。”
朱颜和老者陷入了沉默，的确，做人不能太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