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都有可能。
但相比之下，虞山国的威胁对他更大。
这虞山与贺楠同在白罗天内，两者恐怕也是一丘之貉，差别不会太大，这兽皮女子这般引导，或许是陷阱，但绝对要比这些受天命操控的种族强……
可她现在已经彻底消失，自己又去往何处寻觅？
就在宁凡思索时，不远处一棵树上，再度出现那兽皮女子的身影，她仍旧用那不咸不淡的目光看着自己。
当她看到宁凡发现自己后，当即转身离去。
“等我！”
宁凡身形一晃，顺着剑意小道向前激射。
待到他来到这棵树上，就见兽皮女子已出现在更远的地方！
两种之间的距离，拉远了！
这兽皮女子的移动速度，比自己至少快好几倍！
不过越是如此，宁凡就越是铆足劲去追逐，几番跳跃，飞行，两人就在虞山国境内横跨，距离始终没有拉近。
中途那兽皮女子也时不时扔下一块竹片，宁凡拾起竹片，就能得知其中的记忆，这些记忆基本都是自己被“抓捕”的记忆。
其中有两段记忆，自己甚至还“惨死”。
“这虞山国是到底派遣多少追兵，为什么我到达一处，都会被围剿……”
脑海中那些记忆，让宁凡目瞪口呆。
宁凡不知道的是，整个虞山国此时已乱作一团。
虞天城，皇宫。
“报！”
“在盛淮城内，没能寻觅到宁凡的踪迹……”
“报！”
“贺珠城外三百里，没能找到宁凡……”
“报……”
皇宫中庭，天运皇背着手，望着不远处假山上的花景，面色十分难看。
“山铁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朕承载天命三十余年，从未遭遇过这等离谱的事情，脑海中的命运图景居然在不断变化！”
“这天命是在编故事给朕玩吗？”天运皇冷声说道。
几名虞山强者，或坐或立，眉间紧锁。
这些强者，都是超越道则三境的存在，他们都曾有过承载天命的经历，很清楚天命图景有多重，可以说图景中预测的一切，必将在未来发生，这就是天命不可违的由来。
“是那小子很邪门吧？”一名虞山强者说道，“贺楠的玄德先皇敢闯国境堵截他，必然也是从天命图景中得到消息，从那个时候开始，这宁凡就已经在违背天命了！”
山铁皇摸了摸光滑的下巴，淡声说道：“这种事情，曾经有发生过，不知诸位还有没有印象？”
众人沉默。
见他们没有回想起来，山铁皇开口说道：“三百年前，虞山炽焰皇在位，当时的武状元违背皇令，拒绝前往墨渊天！”
“炽焰皇下诏，黜其功名，废其修为……”
“我想起来了，”一名虞山国强者一拍脑门，说道：“武状元胡思！当时举国抓捕此人，炽焰皇开天命图景预测其方位，一连二十三支追兵围追堵截，可愣是没有寻到此人一丝一毫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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