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山上,某个农家乐的房间裡。</p>
庆尘放置在桌上的对讲机,忽然响了“你好,我是崑崙的路远。“</p>
他静静的看着,却并没有理会。</p>
“不回他吗“李牧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问道。</p>
而庆尘只是摇了摇头。</p>
他此时正坐在洁白的床上,少年的嘴里咬着一条毛巾,面色苍白。</p>
床尾,江雪拿着早上买来的几瓶碘酒、棉签,一边哭着一边给庆尘清理肩上的伤口</p>
被江雪一点点清理乾淨。</p>
豆大的汗珠从庆尘额头滚落,一旁的李彤云在不断为他擦拭着。</p>
小姑娘也在哭。</p>
她们不是因为害怕或者其他的情绪,只是太心疼庆尘了。</p>
少年昨晚强撑着身体回到客栈外面,重新找了一个农家乐住下。</p>
刚进房间,他就晕倒了。</p>
疲惫、第一次杀人后的恐惧与慌张、血性背后肾上腺素分泌的代价,一股脑全都涌了上来。</p>
整个战斗中他都在使用着呼吸术,战斗之后巨量的内啡肽从脑垂体分泌出来,让他暂时忘记了痛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