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但我可以确定,真的给他注射了嗜睡剂。”
奴敏解释。
时曦悦和盛烯宸两个人的身体,奴敏完全不敢用普通人的眼光去看待。
当年在无佛寺的时候,她就已经亲自见识过了。
洒尔哥俯身仔细打量着斗奴场中。
时曦悦以一敌了二,现在又以一敌八。
这八名奴隶都是身强力壮,并且斗过几轮获胜者的。
若她还能胜出的话,那这女人就真的不简单了。
“悦悦小心身后……”盛烯宸挣扎着身上的绳子,惊呼般的提醒着时曦悦。
在他的提醒下,时曦悦成功的躲过了身后奴隶的偷袭。甚至还用手中的木棍,狠狠的打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观看的那些人一再吆喝着,大声的呐喊,喊出了他们打赌的奴隶号码。
每个奴隶的身上都有编号,一旦那名奴隶赢了,打赌下注的那些名流也会拥有相等的金额。
说白了这些奴隶就是为了,供这些富家权贵娱乐的工具。若是不幸被打死了,顶多就是贱命一条,随便扔在哪个乱葬岗上就得了。
“这就是你所说的厉害吗?”洒尔哥见时曦悦似乎快不行了,身上已经被奴隶打了好几下。
她的个子本就是属于纤瘦型,仿佛风一吹人就会立刻倒下去的那种。
“她不会输的。”奴敏的回复带着毋庸置疑的口吻。
洒尔哥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享受般的品尝起来。
一个女人能战胜到目前这一步,已经是很不可思议了。
时曦悦长时间的打斗,导致她的力气有点透支。
她摇晃了几下脑袋,额头上方流出来的鲜血,漫过她的眼睛,模糊了视线。
视野中全部都是红色的,耳边除了嚎叫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别的。
“悦悦……”盛烯宸歇斯底里的叫喊。
他们夫妻二人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绝对不可以死在异国他乡。
盛烯宸抬头望着吊着自己双手的绳子,他一再挣扎,依旧没能有丝毫的松懈。
他利用腰身撞击在墙壁上,让自己的身体晃动起来。当晃起一个较大的弧度时,故意将自己的手臂,狠狠的撞击在墙上。
‘咔嚓’一声,清晰的从他的手臂上传出来。
左手臂脱臼,像是失去了骨头一样软了下来。
他隐忍着疼意,使劲的一缩手臂,左手从绳套中挣脱了下来,右手上的绳子自然也松懈。
眼看着两名奴隶拿着长刀,一直在时曦悦的身后偷袭。盛烯宸放开手中的绳子,从空中掉落了下去,双腿踹在那两名的奴隶身上。
“杀了他……杀了他……”围观者吆喝不闲事大。
左侧的一名奴隶举起长刀去杀盛烯宸,盛烯宸故意高举着双腿,那把长刀精准的砍在了他脚上绑着的绳子。
手脚都得以解脱,他一个横扫腿,将那名奴隶横杠在地。随之纵身而起,将自己的左手臂重重的撞击在地上。
原本脱臼的手臂被他撞击回位,捡起地上的长刀,花式殴打起来,将时曦悦身后的那些奴隶,全部都砍伤纷纷避之不及。
“悦悦……你怎么样了?”盛烯宸将时曦悦护在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