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讲到。
菲斯特走出一楼小餐厅,朝着二楼方向走去。
他要去二楼的一个豪华会议室,和瓦国特使多米多洽谈手机的生意。
菲斯特刻意地走在前面。
他走在多米多特使的前面,压根没有一丝谦让的意思。
菲斯特的想法很明确。
他在米国的土地上。
他就是米国的主人。
任何人踏上米国的土地,只能算是客人之类。
主客之间,自然会有分别了。
总不能,他走在多米多的身后。
多米多是米国的主人了。
无论如何,菲斯特不能接受那种情况。
时不时,他总在想着,什么时候,能够以主人的身份,踏在瓦国的土地上。
就这样,菲斯特走在前面,他的身后,紧跟着多米多。
关于菲斯特走在前面的说法。
多米多没有一丝怨言。
他在米国的土地上,压根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觊觎心思。
即便是,多米多身处乌达局长的地位上,也不敢有觊觎米国主人的心思。
不是多米多老实,不是瓦国情报局诚实。
而是没有实力。
瓦国情报局没有实力成为米国土地上的主人。
瓦国情报局的特工们,能够守护住瓦国的势力底盘,已经不容易了。
就这样,瓦国情报局在瓦国的土地上,公开的说法,并不是真正的主人。
特工们之上,还有瓦国人民委员会和瓦军总参谋部。
这么两个权力单位,没有完全瘫痪,没有完全屈身于瓦国情报局的淫威之下。
公开层面上,乌达局长见到两个权力机构中的权力官员们。
还要低头哈腰一番。
就是那种面带微笑的低头哈腰之类。
虽说不是心甘情愿,仅仅是一种表情战术动作。
却说明一个问题。
瓦国情报局没有强大到公开称王的程度。
还在低调地运作着革命之类的颠覆活动。
完全没有米国联邦调查局的无所顾忌表现。
米国联邦调查局已经完全控制总统和议会了。
任谁不服,就可以开打。
无论如何,选举的情报权力手段,非常厉害。
完全可以剥夺权力机构的真正权力。
让权力机构成为摆设机构。
让权力人物成为摆设人物。
直到成为情报机构的代言人之类。
瓦国没有施行选举体制,瓦国情报局很难走出权力的掣肘阴影。
瓦国情报局的特工,必将在革命再革命的怪圈中徘徊。
就是说,瓦国情报局需要不停地去革命,推翻所谓的权力压力。
问题是,它们推翻一种权力压力后,马上又迎接来一种新的权力压力。
总是压力不断。
以至于,瓦国情报局整体笼罩在不断革命的气氛中。
令它无暇垂涎别国的一切利益。
就这样,菲斯特带着多米多等人,走上二楼。
直到那间豪华的会议室大门口。
巴尔斯一直跟在菲斯特的身后。
他作为引路人,应该走在菲斯特的前面。
巴尔斯很精明,很是了解菲斯特的情绪。
他不敢走在菲斯特的前面,却不能不去引路。
巴尔斯做个折中,他走在菲斯特一侧偏后的位置。
貌似跟随一般,又像一个热情的向导。
他在嘴里不停地提醒着:“菲哥!这边请!”
短短的一段路程,他自感,嘴皮子快要磨出泡了。
菲斯特没有说话,没有点头,只管向前走着。
实际上,菲斯特来过二楼的豪华会议室。
他知道详细的行进路线。
却喜欢巴尔斯在一旁说说地引导着。
如此气氛下,更能衬托出他的威势影响力。
无论如何,菲斯特喜欢被簇拥着的感觉。
喜欢被人吹捧的味道。
总不能,堂堂的米国联邦调查局实际控制人物,也是米国的实际控制人口。
却要孤单地行走着。
多么折损他的名声形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