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市，第九中学。</p>
“一一得一，一二得二……”</p>
“一九得九，二九十八，三九二十七，四九……”</p>
第九中学在包市虽然是中学，小学也在这里，自然也就会有小学生学着背九九乘法表。</p>
教室外面正站着两个人，听着里面孩子背九九乘法表。</p>
年老的那一位双颊塌陷，整个人瘦得如同骨瘦如柴的僵尸，再配上呜嗷嗷的小西北风，就好像是从地狱里飘来的一样，但整个人的眼睛里闪着光，炯炯有神，自带一股精气神，脸上带着笑。</p>
“八九七十二，九九八十一。”</p>
老者也忍不住跟着背诵起来，又对身旁的男人，问道：“林老师，你知道九九表存在了多久吗？”</p>
“这个？”</p>
被称作林老师的男人一时间被问得愣住了，说道：“应该有很久了吧。”</p>
老者笑了笑，说道：“九九表存在了至少三千多年。从春秋战国时代就用在筹算中运算，到明代则改良并用在算盘上，现在九九表也是小学算术的基本功。”</p>
“是的，还是陆老你了解的清楚。”</p>
林老师满脸敬意地望着老者，在他心里，面前这位老者值得他尊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