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道,字可道,自号长乐老,五代瀛州景城(今河北交河东北)人历仕后唐、后晋(契丹)、后汉、后周四朝十君,拜相二十余年!
侍四朝而奉十君,这在五代那个社会及其不稳定的时代也算是一种本事了!白亦良不知道杨凡为什么无缘无故地提起他来,说道:“侍四朝而奉十君,实为无廉耻者!”
“冯道他侍四朝而奉十君不假,但白大哥所说的实为无廉耻者则不然。”杨凡看着他,说道。
“不然?白某愚昧,还请公子说明白一点。”白亦良也看着他,在他看来,向冯道这样的人在国家败亡之后不以死尽忠也就罢了,还做了新朝的丞相,这不是不忠是什么?
“我想问一下白大哥,冯道侍奉过的君主他们的为人怎么样?”杨凡不答反问道。
白亦良想了一下,反正都是前朝的人了,也没什么顾忌,于是说道:“虽为帝王,但其残暴之行比秦始皇尤甚!”
“白大哥既然都知道,那么如果是白大哥胜在那个年代会怎么做呢?”杨凡接着问道。
“当然是奋力抵抗了,如果实在是无力回天的话,那也只能一死以谢天下,绝不会苟且偷生的!”白亦良想了一下说道。如果在之前杨凡这么问的话,或许他还不会这么答,但经过秦家集的事之后,杨凡已经点燃了他满腔的热血,认为只有这样才算得上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所以说有句话说的好,有时候活着比死更加难!”杨凡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李贵三人看着他,不知他为何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一死固然可以正名,也很忠烈,但是白大哥有想过没有,在那个动乱的年代,你固然可以一死了之,成就你的英明,但是活着的人呢?那些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老百姓呢?难道就真的要靠那些“乱臣贼子”和以杀戮为乐事的刽子手治天下吗?”杨凡说得兴起,不由得站起来说道:“难道冯道侍四朝而奉十主的目的是为了享受荣华富贵吗?他平生的事迹相信不用我多说白大哥也知道,我不是在为冯道辩护什么,我只是想说,在那个特殊的环境下,一个真正爱民的人只能像冯道那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