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行打断了越飘越远的思绪，艰难地说道：“你，是我身体里的戚然诀？那我此刻究竟身在何处？”</p>
“梦境。”女声轻轻道：“我一开始便说过了。”</p>
傅青舟难以置信地一笑：“怎么可能？你若是锻剑之人……不，不是从那时开始的，莫非从跌入溶洞中那刻开始，我都在做梦？”</p>
“正是。”</p>
女声悠然道：“你一直都在做梦。”</p>
傅青舟表情古怪、重重摇头：“这不可能。”</p>
“人无法梦到自己完全不知晓的事，我从未听说过什么太极鱼、红魔，我怎么可能梦到这些情节？我梦中又怎会莫名其妙出现一柄什么魔剑？之前那所谓的考验又有何意义？”</p>
“……有些事，你以为你不知道，其实你知道。”</p>
女声柔和而平缓：“这溶洞、这古剑、这骷髅，都是真实存在的。”</p>
傅青舟心中一惊。</p>
我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知道？</p>
他脱口而出：“龙大悲留下的……秘宝？！”</p>
女声不置可否，只是柔声道：“是否秘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正在经历什么。”</p>
傅青舟握紧了拳头。</p>
天穹的画面中，烟鬼也好、秋婵也罢，他们所在的“梦境”皆已然完全停滞，他们的表情动作、连同周围奔逃的红魔，也已顿住。</p>
片刻后，他深深吐出一口气，缓缓道：“我明白了。”</p>
“刚开始时，我无知无觉，自以为掉入了溶洞，其实只是在梦中经历着一切，至于这段路上我经历的一切，不过是我填进了自己熟人，帮助自己走到此地。”</p>
“所谓红魔、古剑，皆是当初龙大悲悄悄埋在我心中的秘宝，我懵懂地经历着这些，无非是在做一场梦。”</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