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工地回来,梁亮还想跟我在一起,我却赶着他会回我院子里睡去。就在我院子的门口,他是扯着我的衣角,说着:“宝爷,你到底要去哪里啊?今天你的事也够多的了。你累不累啊?现在都是大半夜了的,你还不想睡吗?”
我还真不想睡呢!不是我不累,我也会觉得累,但是现在整个人都还还处于兴奋的状态怎么会睡的着呢?我还惦记着书房里的那盏灯呢。
“去睡你的吧。你今天不困啊?不用等我了,我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倒头就能睡了。你去洗个澡……衣服,算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许裸睡!”
梁亮打着哈欠,终于还是顶不住困意,回去睡觉去了。他该知足了,我没有开客房让他睡。睡在我房间里至少多点人气。要是睡客房,就他那体质,还童子呢,说不定晚上能引来阿飘采阳补阴!
我走到了书房,那守在书房前面亭子里的保安今晚上也没敢玩手机什么的,就蹲在那亭子前面抽着烟。看到我走过来,赶紧站了起来,一脸的不自在。我就这么走过他的身旁,说不定他心里还在奇怪着呢,我怎么就没有批评他呢?毕竟今晚上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来。
我还就没有批评他了,我走到了书房的那院子里,仔细看看院子上的摄像头,那红色的电源灯还在闪动着呢。没有异常。我抽出了拇指般大小的手电筒,拧亮了对着门缝上的那跟头发仔细观察着。
头发没问题,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也没有头发痛的现象。结界应该没有被破坏。
我也没有急着去开门,想到了当初商商大妈的那个闺蜜做的意见傻事。她那闺蜜在家里用机器人扫地。结果回到家里没注意,一开门,就抽钥匙出来的几分钟里,扫地机器人跑掉了,等她发现的时候,已经跑了好远了。
我是在手里捏着一点朱砂,然后开门的瞬间那朱砂就一口气吹了进去。书房里很安静,一点声音也没有。在没有亮灯的情况下,这里面几乎是漆黑的。外面的路灯灯光照不进来。
我伸手按亮了电灯,书房里,还是一点异样也没有。我开始自言自语地说道:“不是你的,你就不要拿。有些东西拿到手了,未必是好事,那会换来灾难的。这个世界上,该是你的东西就是你的,不该是你的,你也别惦记着。”说完这一通话,我也走到了那桌子边上,微笑着拿起了那盏灯,“阿拉丁擦着神灯,就会跑出一个精灵来,满足他的三个愿望。你说我要擦擦你,你会满足我什么愿望呢?”
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不对啊?我还就真的对着那盏灯,擦了起来。使劲擦,用力擦,可是灯上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不会是我刚才看错了什么吧?我拆开了那盏灯,这一次我有了准备,用书桌的抽提里拿出了一副墨镜。那墨镜是任千沧大爷装逼的时候戴过来的,结果在这里喝了杯茶之后离开了,也没有把墨镜拿走。
这下,它就是在给我来个暴盲,我也不怕了。
再把那盏灯拆开之后,我看到了在灯芯的位置上卡住了一点纸张。犹豫了一下,我还是伸手进去把那纸张给扯了出来。我会犹豫,那完全是因为这盏灯在之前燃烧的,并不是我们平时见到的煤油,而是从人体上提炼的尸油。就是之前这灯里住着的那点灯的女鬼的尸油。所以我在心理上,还是挺排斥这样的碰触的。毕竟我有洁癖。
再把那张纸扯出来就好,我也看清楚了纸上画着的符。我知道那是一个符,但是却不是我通常见到的那种。一时间我也不能知道这个符,到底是用来干嘛的?不过这个符被燃烧成这样,它也早就没有作用了。
我想那边已经切断了跟它的联系。真是可惜了。不过对方应该已经察觉到了我对这些事情的了解。说不定,也会进行反击。
我把灯重新组装了起来,返回来的台子上。既然这符已经被烧了。那这件事情也算是大一段落了,我们用了任家的一个院子来换取他的情报很少,但是至少能找到了一个叫小卫的老板。顺藤摸瓜,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把后面的那个人找出来。
我起身朝外走去,心里一边想着,我是想给自己放个假呢?还是先去找小卫老板呢?
就在我要跨出这院子的时候,那放在台子上的灯,突然间从台子上翻了下来,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怎么会这样?我的眼睛半眯着紧紧盯着那地上的灯。看来我是忽略的一些什么?
就在这时,书房里原来亮着,大灯突然熄灭了。一些皎洁的月光从门口斜斜的洒进来。这个时候的书房并不完全是漆黑的,而是被一层银色的月光笼罩住了。而就是在这银白的月光下,一个女人的身影,渐渐出现在那盏灯旁。她穿着白色的长裙子,裙子上有着精致的绣花模样。那裙子可不是不会骗你的那种白长裙。而是民国时候的那种裙子,带着淡淡的素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