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夫人应和道:“可不是,如今的小郡主,一看便是不拘小节,丝毫没有小姐做派,不像臣妇家的这些女儿,处处都要讲究,规矩忒多。”
其他夫人们无不应和。
说得好听是不拘小节,说得不好听就是不讲究没规矩,还不如她们家的女儿那般处处知分寸、识大体,最重要的是从不做有失身份之事。
姬无瑕听在耳中,还津津有味地下了两杯酒,只不过绻绻从旁劝阻,道:“王妃少饮酒。”
显然就连绻绻也全然不将这些话语放在心上。
眠眠道:“谢谢太后关心,只不过我要还是以前那个娇滴滴软乎乎的小人儿,那岂不是吓人得很。人都会长大的嘛,岁月不饶人,就连太后和在座的夫人们也不是以前的模样了啊。”
太后:“……”
她说得十分真诚,认真地回应太后的话,还使得太后心头气闷得很。
夫人们听了这话也不爽利,不就是在说她们老吗?
眠眠又道:“我父将我送出去,又不是送去学小姐做派的,那不然,直接让我跟诸位小姐们一起学不就好了,可正是因为这样不好,才送我出去学的啊。”
夫人难免要道一句:“小郡主是觉得在场的这些女儿都不好吗?那小郡主说说,她们哪里不好了?”
在场的小姐们都有些气愤地看着眠眠。
眠眠眨眨眼,道:“刚刚不是那位夫人说不好吗,说处处都要讲究,规矩忒多,不是我说的啊。”
夫人们一时哑口无言。
太后仍旧维持着表面的和善,道:“夫人们倒不是说小姐们不好的意思,只是都是官户人家,难免要处处谨慎一些。”
眠眠问道:“那小姐做派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太后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而是道:“各人有各人的见解,眠眠你觉得呢?”
眠眠道:“我觉得方才那位夫人说得在理,她的话听起来小姐做派是不太好的。”
在场的夫人们不由得心想,以前这摄政王的女儿就不是一般般的好应付,到如今离京了这么多年,回来更不是个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