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道:“你知道他现在在太学院是个什么状态吗?”
苏槐道:“什么状态?”
陆杳道:“女孩子们都要与她做好姐妹,一起赏花看草,谈论衣着首饰;男孩子则追着他捧着他,天天给他送这送那,拿的都是家里的贵重东西,恨不得把自己家底掏干净全捧来送给他。”
苏槐道:“这有什么问题?难道要大家跟他做仇人才正常吗?”
陆杳说不过他,直接给了他一脚。
苏槐顺手就握住了她的脚踝,往自己腰上一架,把着她的腰往怀里送,顺势便往她身上磨几磨。
狗男人一经沾手,就收不住了,只想要更多,手钻进衣底里就开始横行无忌,一边道:“不管儿子歪不歪,歪成什么样,有你这个娘在,总能给他扳正回来。”
陆杳一边扒他的手一边道:“你未免太看得起我。”
她顾得上这头顾不上那头,狗男人总能找到她的敏感点,俯头舔她脖子,她浑身都软了,腰身如水荇一般柔绕款摆,身子骨越发的成熟勾人。
苏槐道:“我不就被你给扳回来了吗?”
陆杳望着他,闪烁的灯火下那双桃花眼里神色朦胧,却也映着他的影子,有着一种难以描绘的蚀骨销魂之意,让人恨不得溺死在她眼里。
苏槐不仅要溺死她眼里,更要溺死在她身子里。
他褪她亵裤时强硬得很,那股霸占之意从神情到行动,皆是淋漓尽致。
他掐着她的腰进去时,陆杳蹙眉轻哼。
他一下子将她填了个满实,如狼似虎一般。
陆杳掐他肩膀,道:“狗东西,你慢点。”
苏槐一边还试图往深处钻磨,一边咬着她耳朵,道:“给我生了两个儿子,还这么要命。”
她这身子骨,全然不像生过孩子的,又弹又紧,又细又滑,腰肢依然纤细柔韧,腿修长有力,一经她缠住,不销魂蚀骨不得休停。
大抵唯一的不同,就是她为娘以后,更加的成熟,也更加的有风情。
陆杳轻声问他:“那喜欢我要你命吗?”
苏槐道:“你看我喜不喜欢。”
他用行动,把对她的痴狂着迷全都厮磨进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