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拉货的商队,那是一队马车骡子,正驮着货物往码头去。
商队领头的不断摇晃着手里的铃铛引领骡队,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后面骡子的蹄声、马车的车辙声,不绝于耳。
就在那铃铛声再度摇晃起来之际,苏槐手伸进她裙底,便毫不犹豫地撕掉了她的亵裤。
那布帛撕裂的声音全然被掩盖在了铃铛声里。
陆杳反手给了他一巴掌,也没人听得见。
他解了自己的裤头,把着她腰,便将她往自己怀里下压。
她早有反应,这一压身下去,被他一下钻到底,撑得满满当当。
陆杳抵着他肩膀,架不住被他一次一次着力往里顶,那疯狂劲儿,让她感受得到,他是想她想得狠了的。
陆杳尽量平了平声线,道:“苏槐,你是不是找抽?”
苏槐一根根亲她手指,道:“你抽,你不抽我还不习惯。”
陆杳:“……”
这路上离相府又没有多远,这点路程他都按捺不住,一会儿下车怎么办?
陆杳道:“先回家不行吗?”
苏槐道:“先回家,回家你就去管儿子,你管我吗?”
确实,她心里是惦记着如意。又是青天白日的,回去当然是先看管如意。
苏槐道:“眼下先管我。”
陆杳给他顶出了汗意,难耐时就低头咬他的肩膀。
等马车到了相府门口,苏槐吩咐道:“把车停去后院。”
陆杳都没顾得上跟姬无瑕说一声,马车就从相府旁边的平坦侧门驶了进去,一路往内院去。
这通往内院的路上,虽然有台阶,但台阶旁又设了又倾斜弧度的斜面,就是为了方便车马能直通内院。
最后马车停靠在院子里,也没人敢来打扰。
马车里依稀传来陆杳的嗔骂声。
终于,她从马车里出来时,衣裙微微凌乱,鬓发有些松散,额角和脖子边隐隐有些汗迹,脸颊别有一种醉人心魂的红晕,那股潮意蔓延进那双桃花眼里,简直勾得人心痒难耐。
她下车一站在地上,腿间就温温热热的。
苏槐后一步下来,一把将她抄起,就抱着回房。
嬷嬷很有眼见的,连如意都抱走了,不往跟前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