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道:“三师父请你来吃喜酒,你却想着弄这里的布局图?下次要是再请你来参加孩子满月,你是不是就直接带兵打过来了?”
苏槐道:“此事不可操之过急,需得徐徐图之。”
陆杳气得冷笑一声,道:“你一心想着掏三师父的家院,三师父可有对你府宅有所图谋?”
苏槐道:“你以为他没有吗?他早把焲京的布局摸得透透的。”
陆杳道:“那也定是为了防你而做准备。三师父不主动挑衅,但也不会任由你乱来。”
苏槐道:“要是我和你三师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陆杳道:“我看你们在水里打起来,看谁打得过谁。”
苏槐把将图纸收了,然后不等陆杳自己转身回床上去,他从后面便将她打横抱起走去床榻,躺下以后也搂着她不放了。
他那手横行无忌地落她胸前,捏了捏,还用手掌丈量一下,觉得不够,又试图伸进她衣裳里去摸。
陆杳抓住他狗爪子,他不满意道:“从你怀了孩子,碰又碰不得,摸得比以往也少了,你是想熬死我吗?”
陆杳道:“我倒要看看,你不摸会不会熬死。”
苏槐便退一步道:“我摸摸你的肚子。”
他这一要求不过分,陆杳也没道理不准他摸。
遂她一松手,他的手便钻进衣底里,抚上她的肚子。
白天着宽松衣裳没有十分明显,只有眼下摸着了,才能感受到她肚子已经圆圆地长起来了。
狗男人来来回回地摸了许久,动作极轻,爱不释手又小心呵护着一般。
在他的动作安抚下,仿佛肚里的孩子安睡下来,连着陆杳也困倦袭来。
等她昏昏欲睡的时候,一时不防备,狗男人的手就往上探去,摸到她胸口。
他这才真真是爱不释手地来回把玩,陆杳不堪其扰,拍了他一下,他这才稍稍收敛,但不肯彻底收手,一整个晚上,一会儿这里摸一下一会儿那里捏一下。
夜深人静时分,院子里也一派静谧。
月色依旧,草木上悄无声息被蒙上一层湿润的露水。
草丛里时不时响起几声虫鸣,只不过都被房里熟睡的鼾声给压了下去。
霍逍到哪里都能坦然安睡。
薛圣就不如他,睡梦中总是境遇重重,辗转反复。
他坐在窗明几净的殿堂里,桌上堆着高高的书籍,周遭还有许多其他像他这样的少年,全都埋头苦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