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说不出是恼还是什么,道:“你干什么,我还没弄完。”
苏槐道:“好不容易能看见了,你却顾着缝衣服。”
陆杳道:“我是在给谁缝狗皮?”
苏槐又问了先前问的那个问题,道:“你看见的我是什么样子的?”
陆杳道:“狗样子。”
苏槐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衣衫,给丢一边去了,道:“缝什么衣服,你多看看我。”
于是陆杳就被他手掌托起了头,被迫看他。
两相对视着,明明之前就已经把他看清楚了,可眼下陆杳又觉得似才看清他的模样一般,一时又有些恍然了。
大约是火光多少有点作祟的成分,温暖的光闪烁着,映衬在他脸上,显得格外的柔和。
她看着看着,一时脑子一热,忽然又蹭上前去搂着他,亲亲他。
火堆里的木棍被烧得轻轻爆破了一下,几许火星溅开。
两人也似干柴着了烈火。
陆杳分坐在他怀里,与他勾勾缠缠地亲吻。
以往,她都甚少对他这样子意乱情丨迷过。
她想,她定是许久没看见他了,一时图他容貌新鲜。
苏槐掌着她腰臀,她不管不顾地往他怀里钻,厮磨了许久,她才微微抽身,额头抵着他的,呼吸一派凌乱。
她沙哑地道:“你说我们在一起,师父见了应该是高兴的,对吗?”
苏槐道:“他有什么理由不高兴?”
陆杳道:“他应该是高兴的。他定也放心。”
说着,她又有些不可收拾地亲他。
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想要亲他。
大抵是之前一直压抑着,她终于找到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可以把对他的隐忍全部狠狠宣泄出来。
她反反复复地亲啄着他的唇角,苏槐一手扶过她的头,就又野起来,吻得又紧又深。
吻着吻着,狗男人的手就又往她衣裳里探。
陆杳一把抓住,凌乱喘息道:“哪个狗说的,一步一步来。”
苏槐道:“我就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