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的呼吸都拉长了,她眼里有碎光,苏槐不用猜就知道,她定然是有感觉的。
苏槐捉着她手腕的手松了去,陆杳双手得以自由,当即想推开他,却在那一刻,他如狼似虎地亲过她的脖子、脸颊,一下子吻住她的唇瓣,干柴丨烈火、火热深沉地吻她。
陆杳招架不住,呼吸里都是颤意,被他吻得整个发酥。
他手里也肆无忌惮地盘弄她,像是被关久了的野兽,终于闻到了肉味。
陆杳囫囵道:“苏槐,你别乱来。”
苏槐道:“你不推我,好好让我亲,我就不进去。”
陆杳双手正抵在他腰上,是要打算推的,闻言僵持了一会儿,终于是蜷缩起手指,被他吻得辗转轻叹时,不由缓缓抱住了他的腰。
也不知多久,陆杳神思迷离,这狗男人蹭着她身子,她顿时清醒两分,沙哑着声音道:“你还想要命吗?”
苏槐咬她下巴,将她脖颈上的肌肤亲得绯红,她微仰着头,眼里滟潋妩媚。
他手里紧紧掐着她的腰,终于还是忍了又忍,眼角潮热地看着陆杳道:“亲得摸得却动你不得,你是想要了我的命吗?”
陆杳微微喘着气,又娇又媚道:“正是因为我不想要你的命。”
陆杳抱着他的头,两相相拥了许久。
可那势头久久不败。
最后他还是又给陆杳穿上了衣裳,不然他不一定再忍得住。
陆杳见着他给自己穿衣的形容,心里冷笑,呵,有些贱骨头就是自作自受。
脱了衣服活生生让自己受了场罪,为了不再继续受罪又得把衣服给穿上,是图个什么?
只不过她嘴上不说,嘴上安抚道:“快些睡吧,早睡早起才能养好身体。”
翌日清晨,苏槐起身,穿了那身素裙,坐在镜子前,对陆杳道:“给我梳头。”
陆杳:“……”
她面瘫着脸走过去,拿了梳子就给他梳头。
姬无瑕弄来的这套行头当然是弄的全套,除了衣裙还有两枚发簪,还有两样胭脂水粉。
而后陆杳给他挽发之际,他就随手拿了台面上的脂粉,打开看了看,又闻了闻。
大有一副想往他那张脸上试一试的架势。
陆杳表示:什么男人的自尊心,什么男人的体面,在他这里统统不存在的。
这玩意儿是真的没有一点儿羞耻心,只要他不知廉耻,羞耻的就是别人。
只有大家想不开的,压根就没有他放不开的。https://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