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看了看苏槐,道:“难怪你一开始就应承下来,等战事了后,要亲自送我回去。你怕是一早就预料到会有今日这样的局面。”
各路人马都要杀他,他能跟着大队伍一起回吗?
他只能跟着她和姬无瑕一起回。
苏槐道:“但我没预料到我会是现在这副样子。我还好着的时候,随军回京,旁人也奈我不何。”
他亦看着陆杳,又道:“所以那时应承你,是我真的想亲自送你回。”
陆杳道:“顺便再确认一番,我药谷究竟在何处是吗?”
苏槐十分坦诚道:“这样我下次想找你的时候,也不用再想法子把你骗去南淮。”
陆杳见他长途跋涉脸色不佳,道:“先上床去躺会儿,歇一歇。”
苏槐道:“没力气了,走不动了。”
陆杳看他一眼,他又道:“我坐不住了,快滑下去了。”
陆杳见他当真要往地上滑的样子,连忙两步过去把他搀起来,扶到床前。
最后无一例外是苏槐倒在床上时,顺带把她也一并拖倒在床。
陆杳还不待起身,就被他抱得死紧。
可气的是明知这狗男人会搞点把戏,但她还是不能放任他不管。
陆杳挣了挣身,没好气道:“我还要去给你弄药。”
苏槐道:“你就是我的药。”
陆杳起了鸡皮疙瘩:“苏槐,你恶不恶心!”
然后两人拉扯之际,就听见楼下一帮子人闲得无事继续聊的话题。
有人问:“你姐妹那相公得的什么病?”
姬无瑕道:“嗐,还能什么病,就那档子病呗。”
有人恍然:“哦,原来是那档子病啊!”
又有人纳闷:“那档子病到底是哪档子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