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房里干柴丨烈火,恨不得将彼此都烧为灰烬。
她趴在他身上,媚骨声娇,似喃还似笑,道:“还要听我说爱你吗?”
苏槐道:“现在有事干,等我空了再听。”
兵戈正烈,他又道:“陆杳,我现在只想弄死你。”
陆杳听着,眼角滚烫,流光堆砌,妙不可言。
她缠着他采他之际,苏槐毫不吝啬,将她抵得死死的,咬着她耳朵道:“给你,全都给你。”
陆杳被那山洪之势给烫得扭身低喃。
稍后他又来,愈加狂烈,凶狠持久。
陆杳依稀听见大营那边的喧闹声由鼎沸渐渐变得零星。
又听见城楼底下的将军们打马回城。
再后来,哨房里的炭火由通红渐渐冷却成灰。
即便这样,空气里依然蔓延着火热,还有过分暧昧旖旎的气息。
丝毫不觉得冷,反而身上还起了一层汗意。
整个过程,都是苏槐抱着她。
这狗男人体力不是吹嘘的,手臂稳实有力得很。
到最后,无疑是她先感到有些吃不消。
狗男人依然嚣张到不可一世。
窗外有风进来,陆杳感觉潮热稍稍退却了一些。
她偏头一看,有细细碎碎的雪沫飘落在方方正正、砖砌的窗口上。
又下雪了。
她吃不住时,就也细细碎碎地骂他几句。
这厢,京中。
这时节宫里遍地白雪,冷得更甚。
但越是严酷的天气,宫中团团簇簇的雪梅越是迎寒而绽,不屈不挠,空气里暗香浮动,幽幽不绝。
静妃阿浣被打进冷宫里已经两三个月了。
这冷宫着实冷清,整日除了她和身边照料的嬷嬷以外,再见不到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