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苏槐的处置办法,两名将领只能应下,还得谢恩。
十军棍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他们也知道相爷此用意是在给大家伙提个醒。
莫要以为有军功在前,就可以忽略纪律。
在军中,遵守军令才是首要的。否则上至将军下至士兵,谁都可以为了军功而擅自行动。
从议事帐出来,领罚的将军去领罚,其他将军们走在一处,不免又讨论两句。
“我怎么感觉好像今个解救回相爷的男宠以后,相爷表现得不是很高兴。”
“我也觉得。你们说这是为什么呢?”
“会不会是陈将军他们擅自行动,有可能会让相爷的男宠受伤,所以相爷才不高兴的?”
“可结果不是丁点事都没有么。”
“也可能是如今相爷已经有了新欢,所以旧爱是死是活都无关紧要了。哪怕是那男宠去了敌营,相爷也丝毫不受影响,反而可以迷惑敌军。”
“此话甚是在理。”https://www.
毕竟相爷就是这么个心狠手辣的人,他要是不薄情寡性、忘恩负义,就显得他不太正常。
如此说来,今日解救男宠还真是多此一举。
眼下,姬无瑕和陆杳在营房里,她仍旧很郁闷,道:“哦豁,本来要顺理成章过去的,那些个莽夫,净挡老子财路。”
陆杳道:“你以为此行简单么。对方有敬王做军师,你若是过去了,他怕是千方百计想探你的底。那人可有些难缠。”
姬无瑕道:“我偷过他的裤衩,他难缠吗,当时他在浴桶里都不敢站起来直面我。”
陆杳默了默,道:“但你脸皮比他厚。”
常彪收兵回营以后,非常不甘心,非要弄到苏槐的男宠不可。
既然派出的精兵队伍失败了,就必须得另想办法。
他思来想去,决定再兵行险招,再试一次。
他就不信不得手。
是以,常彪传密令至西策军大营,召集他早前就散布在敌军大营的那些细作,让他们伺机行动,挟持人质归营。
以往西策军人心不齐、治军混乱之际,他的细作尚能探到一些重要军机,可如今有苏槐坐镇统领,那些细作即便一时半会没有被揪出来,也难以再探听到有用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