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瑕问道:“今天你又没出去走动走动吗?”
陆杳道:“有什么可走动的。”
姬无瑕看了看她,道:“好像自打你醒来以后,兴致就不高啊。”
说着就没头没脑地来一句:“是不是还在想那狗贼?还在为他的事伤神?”
陆杳亦看着她,她炯炯有神又道:“是不是后悔没发挥好,觉得给他一剑太便宜他了?”
陆杳道:“我伤了元气,我不多吃多睡多补,你就让我去外面走动,怎么走?”
姬无瑕一听,道:“也是,只是见你整日待在房里,我还以为你情绪低落不高兴呢。”
陆杳道:“就我现在这状况,也委实不是一件能高兴得起来的事。”
姬无瑕道:“你好好养,等养好了身体,也就可以和从前一样了。”
陆杳不置可否,想要和从前一样,只怕是还得再花工夫。
她现在后颈还有几根她师父深扎入体的银针呢。
就是为了封住她真气和心脉,不至于癫狂。
晚上姬无瑕跑去洗完澡,就回来蹬了鞋便爬上陆杳的床,要与她一起睡。
陆杳随她去了,反正她一个人睡是睡,两个人睡也是睡。
陆杳正平心静气地准备入眠,姬无瑕抱抱她的腰,忽然道:“别想那狗贼了,以后我俩好。你还是我的杳儿。”
陆杳:“……”
陆杳黑着脸,道:“本来我没想,你三五句就要跟我提一提,是嫌我想得太少了是吧。”
姬无瑕连忙顺顺毛,道:“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别想别想,快睡快睡。”
陆杳这一养便又是大半个月。
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宜静养的时候绝不出去乱溜达。
倒是姬无瑕,天天往药谷里混,有时候陆杳大老远都听见她在药谷里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