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在门前止步,剑铮剑霜十分有眼识地上前一步,把房门打开。
苏槐神色平常地抬脚走了进去。
只见满地都是下人的乱衣物,再看那床上,一双男女正赤裸地纠缠在一起,浑然忘我。
连房里何时站了个人都不知道。
直到苏槐温声开口吩咐门外的剑铮剑霜道:“把门卸了。”
两人就听命,将房门卸了。
顿时里面的光景一览无余。
这虽是陆姑娘的院子陆姑娘的房,但床上搞得火热的一双男女却另有其人。
男的背着身暂时看不到脸,但马大娘仰躺着,她的脸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马大娘并没有失去意识,她听见房里的说话声,冷不防抬起头来,看见苏槐时,原本潮丨红的脸一下变得惨白,整个人吓得如抖糠筛。
她开始拼命挣扎,可身上男人死死压住她,像头狂牛一样只知狠狠埋头苦干,压根不给她任何松脱的机会。
马大娘尖叫哭喊着求饶,道:“相爷救命,相爷救命!是他,是他强迫于我,辱我清白!”
苏槐看了片刻,吩咐剑铮:“去叫些人来。”
马大娘苦苦哀求:“不要,相爷不要……”
剑铮立马领命而去。
马大娘越是不要,苏槐便越是让她要得够够的,又吩咐剑霜:“去看看,嘉俊睡了吗。”
马大娘面无人色,无力地踢着腿,而男人双眼赤红,也没有清醒的意识,压根不知道房里来了人,只知道遵循本能,卖力地耕地。
马大娘也万万没想到,今晚本应该是把陆杳捉奸在床,结果却变成了她自己。
而这发疯的男的,不是别人,正正是她去后厨那边一句话给诓骗过来的下人旺儿。
原来此前旺儿到这院子里后,周遭安安静静的,房里亮着灯,房门虚掩着。
他站在门前禀明来意,房中却无答应。
旺儿一连说了两遍,里面一丝动静都没有。
一道幽幽的香气从门里飘散出来,旺儿瞅了瞅门缝,然后还是鬼使神差地拨开了房门,探头往里瞧了瞧。
房里一览无余,果真是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