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苏槐还将叠好的陆杳的贴身衣物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很有她身上的味道,然后才丢进箱笼里。
陆杳表示:像他这么无耻的,恐怕世间少见。
陆杳总共没多少东西,无非就是一些衣物和桌案上的那些东西。
苏槐三下五除二就给她收拾好了,要是让她自己来收拾,可能磨蹭到明天都未必能收好。
苏槐问她,“还有要收拾的吗?”
陆杳拉着脸道:“相爷亲自动手,能有什么落下的?”
剑铮抱着箱笼出去,陆杳正要往外走,苏槐看了一眼案边靠墙的那只鹿皮箱子,道:“你平日里的收藏,不打算带走吗?”
陆杳回头看了一眼,她还真没打算带走。
那一套用具又不是天天能用上,带去相府让人看见了还招摇得很。
可她先前又跟他说这套工具是她的收藏,既然是收藏,那定然是自己喜欢的才会收藏,搬家的时候要是落在这里也有些说不过去。
陆杳道:“今日东西多,改天再来拿吧。阿汝在这里,反正我改天还要再来。”
剑铮道:“我拿得走。”
陆杳:“……”
剑铮在门边把两只箱子放下,就又折回来拿那个鹿皮箱子。
然他走近仔细一看,有点眼熟,然后很快就想起来,不就是跟主子在黑市买的那只……他立马就明白主子当时为什么要买那套刀具了。
剑铮抱着鹿皮箱子,经过陆杳身边时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让陆杳莫名看出一点幸灾乐祸:陆姑娘你就等着吧。
最后剑铮一手拎一个大箱子,腋下再夹一个鹿皮箱,十分游刃有余地走出了锦瑟院。
铃铛有些舍不得,陆杳道:“好生照顾阿汝,过两天我再回来看她。”
铃铛愁巴巴道:“我会的,姑娘请保重。”
陆杳跟在苏槐后面,才将将走出屋檐下,怎想这时候不知何时阴沉下来的天空中突然响起一声闷雷。
陆杳不禁抬头看了看,道:“可能要下雨了。”
苏槐道:“是个好天气。”
陆杳纳闷儿了,狗男人是怎么理解好天气和坏天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