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一口咬了苏槐嘴角,尝到点腥甜味,好不容易脱离他的唇,刚一张口,便是抑制不住的凌乱的喘息。
在狭小的马车空间里听起来格外的惹耳。
陆杳瞪着他,低低咬牙道:“苏槐,这是在外面,马车上!”
而且前面还有个人驾车呢。
他不要脸,她还要。
陆杳闷声气道:“我不是又黑又绿吗,相爷真是不讲究,这也下得去口。”https://m.
苏槐道:“我不仅下得去口,我还下得去手。”
陆杳招架不住,嗓音也有些变了,道:“我身上都是药粉,也不怕毒死你。”
苏槐道:“我试试看能不能毒死我。”
她身上没有异味,她腰间佩戴的香囊倒是香气浓郁,都是戴着防他的。
唯有贴近她肌肤他才闻得到一缕她本身的药香与女儿身杂糅的香,极其幽淡,又上瘾。
剑铮在外面驾车,听得都头皮发麻。
不过随之又有异样的声音传来,剑铮一脸麻木地继续驾车。
他内心也很焦灼,恨不能快点到家,又恨不能跳下马车去。
陆杳咬着牙没吭声,有些难忍的时候就张口咬苏槐,手里也不客气地掐他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