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铮在后面看得着急,这陆姑娘敢忤逆主子简直就是在找死,遂按着自己腰间佩剑随时准备出鞘,边问道:“主子,需要属下帮忙吗?”
苏槐对头看了剑铮一眼,“你是觉得我办不了她?”
剑铮连忙道:“属下不敢!”
陆杳立刻动手去拔墙上的簪子,只可惜她反手不太好使力,反倒被苏槐游刃有余地从墙体里先拔出来。
这狗脾气也怪,前一刻狂风暴雨,后一刻好像又雨过天晴。
仿佛刚才他只是跟她玩了个游戏。
苏槐道:“说你爱我,我就不生气了。”
陆杳张口就道:“我爱你爱得死心塌地。”
苏槐又道:“你亲一下我,今晚我就饶了你。”
陆杳看向他后面的剑铮,剑铮正一脸麻木。
大概他也没想到,为什么会是这么个发展。先前主子不是还要撬开她的脑子吗?
陆杳道:“你狗腿子还看着,这样好吗?”
苏槐道:“我觉得好。”
剑铮道:“属下这就下去领罚。”
两人正对视僵持着,然后陆杳心出其不意突然往苏槐嘴角亲一下,道:“好了,簪子还我。”
苏槐将手里这根黑簪锋利的尖头一点点拨回去,直至最后隐藏了锋芒,簪头又变成了螺纹状的样子。
苏槐道:“这个危险,我怕你戴在头上不小心戳穿自己的脑子。”
陆杳道:“不会的,我戴了这么久都没有过。”
苏槐道:“说不定今晚就会。”www.
陆杳一脸诚挚地跟他讲道理:“本来我就有内伤,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没区别。
“世道又这么险恶,宫里更是人心叵测,我有个东西防身也好。要是连这簪子也没了,那下回再有人对付我,我连还击之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