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不停拆台的二房,三房,秦母恨不得挖了他们的眼珠子。
不过秦母也知道这会儿自己跟二房,三房的人吵架最是不划算了,她的目标是木家人。
秦母没有理会秦二婶子,秦三婶子说了些啥,她继续的跟木家人表达他们这家子的诉求。
秦母仍旧理直气壮的说:“你们如果不肯给我支付我和老头子抚养天佑这些年的抚养费,你们就别想消停。明天天佑不是要办酒席嘛,我就不让你们办成,看到时候不自在的是谁。”
秦天宝忙跟着帮腔:“没错,你们如果不肯把抚养费给了,明天酒席你们就别想办成。”
秦天顺也撸胳膊挽袖子的,只是他嘴皮子没有秦天宝利索,关键时刻还可能结巴,所以尽量不说话。
“你们不就是要一千块钱嘛,我们可以给。”开口的是叶婉容,说话间她已经站起身来。
“妈妈,凭什么给他们钱呢?”木相思气冲冲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小粉拳攥的紧紧地。
叶婉容没有理会小女儿,继续目光清冷的看着舞舞喳喳的秦家人。
秦母一听叶婉容说给钱,她顿时笑的鼻涕泡都要出来了:“答应给钱就好,一千块钱,还有你脖子上那条链子我也要。”
秦母垂涎的看着叶婉容粉颈上那条闪闪惹人爱的项链。
叶婉容一说要给秦母他们钱,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等全场安静了后叶婉容才又冷冷的开口:“天佑身上有很多疤痕都是你们给留下的,只要让天佑拿着烧红的铁丝在你们的宝贝孙子秦富强腿上,胳膊上落下几个疤,一千块钱还有我脖子里这条金项链都可以给你们。”
说这些的时候叶婉容的脸上无任何的表情,她吐出的每个字都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发出的指令。
叶婉容怎么可能给秦家人抚养费呢,她当然得替木天佑把仇给报了啊。
“天佑身上那些疤是我们弄的不假,谁让他小时候淘气呢?男孩子皮起来狗都嫌,谁——”秦母承认木天佑身上的疤痕是她弄的,但她却不觉得自己错了,而且还理直气壮的辩解。
叶婉容没有给秦母继续辩解的机会,她似笑非笑的指了指秦天宝,秦天顺兄弟俩:“男孩子小的时候都皮,父母责罚很正常,如果你的两个亲生儿子身上有跟天佑同样的伤,我二话不说就给钱,如果他们身上没有的话,你们想要拿到钱那就照我的意思做。”
秦天宝和秦天顺同时缩了一下脖子,他们身上当然没有一点儿伤了。
他们小时候也顽皮,秦父秦母顶多骂骂他们,可不舍得动一根指头的。
秦母仍旧梗着脖子理直气壮的说:“不管咋说我们抚养大天佑,你们就得还给我们抚养费,你们如果不给的话明天的酒席你们就别想顺利的办成。”
话题重回绕到了之前。
秦母可不愿意为了顺利拿到钱让她的宝贝大孙子受罪。
秦天宝和王琴的二胎生的是闺女,如今秦天顺的媳妇刘春泥肚子里怀的还不知道男女呢。
秦富强就是秦母的命根子,心肝子。
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大队支书李瑞山从外头进来了:“秦大奎家的,你好好的闹什么闹?是不是想被抓进去蹲了?”
面对李瑞山的威胁秦母到是不怕的:“李支书,我知道你们像着天佑,可是你也不能忘了公道。天佑的爹娘把他认回去了,天佑不可能给我们养老了,我们总不能白养了他二十来年吧?”
李瑞山哼了哼:“秦大奎家的,你还真敢说,真敢闹哈。天佑是怎么长大的咱们百花谷上了一些岁数的哪个不知道哪个不清楚呢?”
顿了顿李瑞山继续说:“天佑怎么来的你们家,你们比我们更清楚。买买孩子那可是犯法的,如果你们真的要闹腾的话,吃亏的可是你们啊。”
站在李瑞山身边的孙秀娥缓缓的说:“天佑的父母可是省城来的大官儿,到明天县里的官老爷们都会来喝喜酒,见了天佑的父母都得点头哈腰呢。你们还敢闹,信不信把你们这一大家子都给绳儿起来。”
像秦母他们这些人最怕官儿了,所以孙秀娥就拿他们最害怕的压他们。
他们可以不信,那就明天来闹闹试试。
秦天宝哼了一声:“多大的官儿也得讲理,你们今天不肯给我们钱,明天你们的喜酒就别想办成。”
明显秦天宝的底气不如之前足了。
旋即,秦母他们就气哼哼的扯呼了。
李瑞山是真的很想现在马上就把这帮人给抓起来送去关,不过就这么抓了也不行,若他们明天赶来闹的话直接抓个现形。
回到家后,王琴忍不住问:“李支书说木家人是大官儿,如果真是的话咱们明天还敢去闹吗?”
秦天宝不屑的撇撇嘴:“你听李瑞山两口子瞎叫唤呢,木家人是穿的不错,他们顶多是有点儿钱罢了。他们如果真的是当大官儿的,咋可能跑到咱们这穷山沟沟里头呢。”
秦母深以为然:“就是啊,明天咱们就一起去闹,他们如果不给咱们就拿上吊绳,敌敌畏吓唬他们。我就不信他们不怕触霉头,不嫌晦气。”
“明天如果他们还来闹可咋办呢?”木相思忧心忡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