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光远三两口吃掉朱高煦递来的面,把碗放在了一边,叮嘱道:“二王子,帮我把碗交还给火头军,岗哨之时我得找顾飞火和江营二人敲定一下!”
朱高煦在秦光远说话的功夫吃完了碗里的面,道:“我与你一道!”
朱高煦本就是跟随神机营一道行动的,神机营现在担任着朱棣的护卫,朱高煦自然也是有一份责任的。
“那走吧!”
得到秦光远的大营之后,朱高煦把他和秦光远吃完的碗随便丢给了神机营的一兵丁。
秦光远找到顾飞火和江营之时,他们二人正顿坐在一起吃饭。
顾飞火和江营二人,别看他们平日里吵闹的厉害,更是一言不合就要动手,却也是上了战场能把后背交给对方的兄弟。
江营率先看到了秦光远和朱高煦,立即站起来道:“秦提督,二王子。”
朱高煦只是嗯了一声也未再多言,秦光远道:“你们二人吃着,我过来安排你个事情,今晚宿营之事由火铳队担任一部分...”
秦光远把与张武敲定的事情与顾飞火和江营讲了一遍之后,又叮嘱道:“此事务必叮嘱下去千万用心,一旦出了差错其后果也不用我多言了吧?”
顾飞火和江营二人立即放下碗,齐声道:“明白,秦提督,属下立刻去安排此事!”
......
有神机营在无疑是伪朱棣的安危上了一把锁,一夜风平浪静,这次太阳升的老高之时,朱棣却也未下达开拔的命令。
朱高煦倒也有些等不及了,急不可耐的与秦光远抱怨道:“父王这次这是怎么了,怎这般时候了都还不开拔?”
秦光远翻阅着自己的书稿,也不理会朱高煦。
良久,朱高煦又道:“不行,我得去催促父王,本王子可实在等不及了!”
朱棣最不愿见到的就是朱高煦耐不住性子。
秦光远这才放下了手中的书稿,道:“二王子,王爷到了该出发之时自是会下令,你即便着急也无甚大用处,劝你还是坐在这里好生歇息一下,一旦渡河必会有一场恶战的!”
朱高煦烦躁的问道:“不是说一大早吗?这一大早早就已然是过去了吧?”
秦光远笑了笑,回道:“一大早是不假,可任何行动都得随着实际情况有所变化的不是,雄县距白沟河极近,过了白沟河便也到了雄县,此时渡河便就达不到趁着夜色那般的行动方案,也就只能在稍加等候一番了!”
秦光远的解释之后,朱高煦才平静了一番,不再是那般的急不可耐了,最起码能够安安稳稳的坐下来看看秦光远的书稿。
朱高煦也算是秦光远的第一个读者了,只要秦光远写出来,不论何种情况之下自然都是会拿给朱高煦最先看的。
朱高煦看过秦光远的书稿之后才颇为自得的道:“三弟,他就没那般好命了,这样的书稿不仅不能一先一饱眼福,最关键的还得时长留在父王身边,所受束缚实在是多了些!”
秦光远对朱高煦的这番自得也没有答话,朱高煦倒是主动问道:“你说是吧?”
不得不说,朱高煦所言也是实情。
秦光远也没说假话,笑呵呵的道:“是啊,的确是如此!咱虽离王爷大帐不远,但却也可随心所欲,自己的事情想做什么便可做什么了!”
秦光远和朱高煦二人正欣慰的谈论着,朱棣开拔的命令便也到了。
朱高煦对开拔之事早就已经是迫不及待了,才刚接到开拔的命令便火速收拾起行装,最后连秦光远的东西也一并都收拾妥当了。
其实,秦光远所携带的东西真就没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