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光远整理好书稿之后一把拉开了李召,道:“讲已经完了,该干嘛干嘛去。”
李召被打发走了之后,秦光远才笑嘻嘻的道:“我就是秦光远。”
“施主。”和尚合掌弯腰道了句。
秦光远同样也合掌弯腰回了一句。
“师父遣和尚请施主上山一趟。”
“师父是庆寿寺而来的吧?”秦光远问道。
他到了这里所认识的和尚也就只有姚广孝了,能派个和尚请他上山一叙的也就只有姚广孝了。
和尚对秦光远能直接道出庆寿寺三个字有些吃惊,问道:“施主是如何得知?”
和尚这个问题秦光远还真就是不好解释,只能是直接转移话题了,“走吧,莫要让你师父就等了。”
姚广孝虽是谋反起家的,但对姚广孝的本事秦光远还是很佩服的,与姚广孝相交倒也不算坏事。
......
秦光远在那和尚的带领之下到了庆寿寺之时,姚广孝的酒菜都已经摆上了。
“施主远道而来,先坐下喝一杯吧。”
秦光远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了姚广孝对面的蒲团之上,笑呵呵的问道:“大师专程派弟子下山找我所为何事?”
“怎这般着急,既然来了就静下心来陪和尚我喝了这几杯酒。”姚广孝亲自拿起酒壶为秦光远酒杯中斟上了酒。
秦光远一把从姚广孝手中拿过酒壶,“与大师喝酒怎能让大师斟酒,让子来。”
秦光远为姚广孝面前的就被倒满酒,随后拿起就被冲着姚广孝道:“大师,子敬你。”
姚广孝既然部开口,那秦光远也不着急,他喝酒,那就喝呗。
姚广孝与朱高煦经常在一块喝酒,酒量也见长了不少,与姚广孝喝了区区几杯酒也不会再喝醉了。
喝酒之后,姚广孝才道:“见你子几面越发发现你子非凡人了,你与三位王子相交,却不提及与燕王相交之事,你应该已经想明白了,与三位王子相交,既不用承担任何风险还能得到庇护,对一个民来讲,能得一皇亲国戚庇护那寻常官吏便不能再欺负道你头上了,对吧?”
姚广孝能猜出这些,秦光远一点儿都不觉得稀奇,姚广孝若是没这个本事又怎能做了朱棣的谋士,助他登临大统呢?
姚广孝是猜出来了,但秦光远却是不能承认啊!
秦光远茫然的问道:“大师此言是何意啊?子怎么听不懂啊?”
姚广孝有些阴恻恻的道:“和尚我这辈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的那点儿心思又岂能瞒得过我,在我面前你承认与不承认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