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九月,张慕已经担任弘农太守已半年之久,一个没有及冠的太守让朝堂上的臣子们啼笑皆非,但刘宏却不屑一顾,既然他十一岁上台主政,那么大了好几岁的张慕又有何不能呢?
被擢升皇宫总管的张让的野心愈发突出,久而久之他的野心就透露出在了表面之上,肆意在朝堂上插话阻拦臣子进谏,并且以粗鄙之语反驳他们,刘宏却没有惩罚,而是大大的奖赏了他。
张让年纪比刘宏大二十岁,年纪摆在那儿也不算什么,但表面上虽然他是君,张让是臣,可在背后,刘宏只能唯唯诺诺,信服于他,并且给予他最大的权力。
“阿父,此番在朝堂之上,臣子们果真忤逆……”刘宏说道。
“还望陛下明察,奴家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但凡臣子们有一点忤逆陛下之举,奴家必以死相报。”张让拜道。
“阿父请起……阿父忠君体国,朕心甚慰,今平复国乱,天下安定,实在是天下之福啊。”刘宏笑道。
“还赖陛下英明神武。”张让笑道。
说到这里,刘宏却不得不将话题转进了一个人,那就是朝堂臣子们议论纷纷的张慕,自张慕担任弘农太守以来兢兢业业,将弘农郡治理的井井有条,着实让那群臣子们目瞪口呆,他意继续拉拢张慕。
张让也清楚张慕的能力,在参与政变的事件中,表现最为突出的就有两人,一人是皇甫嵩,一人便是张慕。
不过张让并不看好皇甫嵩,因为皇甫嵩生来光明磊落,做不得那些太监们见不得人的事情,但反过来看张慕,张慕既然能够与左丰打好关系,那么和张让应该也有可能达成一致共识。
“阿父,意下如何?”刘宏问道。
“奴家遵旨。”张让点头道。
此时,张慕正带着一群民工前往阙楼进行封顶,重修的阙楼此时更加的高大,一来又开三扇箭窗负责警情防备,二来天下闲人雅士慕名而来,对他的名声百利而无一害。
近期群英楼也迁入弘农郡,但群英楼的主根据地还是在曹阳城,并且张慕分派府中一些擅长这些领域的人分别去弘农治下开设的群英楼进行管理与监察。
“来来来……小心。”张慕手托着一块大木板上了房梁,房梁上的民工也托着那块木板将其盖在了楼顶。
“好!!!”当最后一块木板被盖在房顶上,所有民工拍手叫好。
张慕飞身一跃,稳稳的停在了地板上,扩建的工作总算完成了,看着扩大后的阙楼,看得更远了。
“嗯,辛苦诸位了,今天最后的工钱都在外面。”张慕对那些民工们说道。
“谢大人!”民工们拜了拜,一窝蜂地出了阙楼去杨伯那里领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