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这些钱足矣。不过民工所需费用需八十万钱,还请少主斟酌。”杨伯回答道。
“府库还剩多少钱?”张慕问了问管家说道。
“禀少主,算上两个月分红和近期所收税收,除去少主调配两位大人扩城资金,现在共七百三十六万钱。”管家将账目上的数目一一道来。
张慕点了点头,这些钱将来是他准备征战天下的资本,日后天下大乱,这些钱便会成为粪土,到时全都购进军备物资,也能自成一支不小的势力。
现在将这些钱购买军备物资还太早,若暗中购买大量军备物资,可能会被朝廷洞悉,到时可就是大祸临头之时了。
距离羌人变乱还有十年时间,在这十年之内,他要将弘农一线彻底成为一个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乐土。从而获取最大的经济利润,来充实自己的军事力量,在这十年内他需要做的是休养生息,求贤纳士。
“少主,仲躬先生求见。”胡宪拜道。
“请。”张慕点头道。
陈寔拄着木杖来到了工匠营后,见张慕等人聚集在此,将最近曹阳书院的情况告诉了张慕。
自从陈寔离开颍川后,便将两个儿子留在了颍川本家留守,长子陈谌曾被朝廷征辟为司空掾,但却因体弱多病,于公元168年第二次党锢之祸前夕因病去世;次子陈纪更是以品行著称于世,因其品行朝廷征辟其为官,陈纪避而不就,朝廷因此罢了,陈寔走后便让陈纪留在颍川本家担当家主。
“仲躬先生,有何事?”张慕行了一个大礼,便将主座让给了陈寔坐下。
见张慕如此尊敬自己,陈寔也都有些动心收他为弟子了,不过出于什么原因,他还是没有说,只是微微一笑坐了下来。
“少君侯,老夫年迈,少君侯不嫌弃老夫在此教书育人,老夫甚是感激,近期老夫收得两名学子,一个名叫管宁、一个名叫华歆还有一个名叫邴原,三人学识过人又情同兄弟,老夫想让他三人学成后,跟随少君侯可否?”陈寔问道。
“哦?!管宁和华歆还有邴原?”张慕双眼一亮,此三人可不得了,皆是北方上士,并且三人又有一称名为一龙,有他三人投入门下,他可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直接奔着他来了。
“少君侯知道这三人?”陈寔见张慕如此之惊讶,赶忙询问一番,看他三人有何能耐。
“哦……也只是听说过,此三人相濡以沫,每日每夜都同住一舍,同席而坐,同桌就餐,几乎是形影不离。”张慕回答道。
“少君侯果真占人先机,老夫佩服……”陈寔笑道。
“仲躬先生过誉了,慕随先生共进一餐可否?”张慕问道。
“既然少君侯盛情相邀,老夫便不退辞也。”陈寔点头道。
晚上,弘农议事厅坐满了曹阳部曲的将领和官员们,此次作战这些人都立下了不小的功劳,张慕对这场作战感到十分满意,并且对他们感到骄傲。
然而,战死的将士们却戳痛了在座的每一个人的心,在席上他们沉默了很久,最终才平复过来。
在这之后半年之间,张慕带领那些文武官员们励精图治,整治弘农各县得到了反馈,虽说不能达到全盛,但张慕所说的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计划已经完全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