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营后,皇甫嵩与张慕二人将本部兵马全部调动到城外后扎下大营,并且也已经准备好撤出洛阳的准备,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剩下的便是养精蓄锐。
张奂官拜御史大夫后,刘宏便将张奂留在了宫托付一些事情。
“陛下,为何将臣独独留下?”张奂问道。
“朕,欲以将军出镇边疆,可否?”刘宏问道。
“臣……”张奂知道,他的征程又要开始了。
“将军,朕知道你的情况,但是……将军乃是我大汉实属难得的将军。可否答应朕?”刘宏恳求道。
“臣,当以死为报!”张奂拜道。
“好,朕将朕的御林军调配给你,出征西北。”刘宏令道。
“臣,领命!”张奂拜道。
次日清晨,张奂与张慕等人在洛阳城外告别,这次告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从来没有与张奂离开过的张慕突然间有些莫名的伤感,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将张奂的事情嘱托好他才放心,他身有隐疾,右腿时不时在冬天疼痛,前些日子作战时也险些因为这腿伤而被杀。
“叔父,多注意些身体,特别是你的腿。”张慕说道。
“嗯,老夫自然知道。好了定世,弘农太守的位置可不好坐,你可要切记百姓之疾苦,你一切的作为都会影响着你的发展。”张奂嘱咐道。
“叔父放心,慕定不会让叔父失望。”张慕拜道。
“如此便好,此次回到弘农后,告诉谢昌他们,让他们不必担心我,还有仲躬兄,原本是能够回去与他共同教书育人,现在看来是不成了,替我转告他。”张奂说道。
“一定带到,叔父,珍重。”张慕带着哭腔拜道。
“堂堂大丈夫,哭什么?若想叔父了,便书信一封寄给我,好让老夫知道你的情况。”张奂摸了摸他的头慈祥地说道。
“慕,谨记。”张慕拜道。
“诸位将军,定世年幼,切不能让他有任何差池。”张奂对曹阳诸将说道。
“请老将军放心,我等定不会让少主有任何闪失!”曹阳诸将拜道。
“好,如此便好。”张奂点头道。
望着离去的弘农大军,他更担心的是张慕的安全,并且窦太后也被护送于此,他的征程还没有结束,新的征程再次开始。
廉颇八十尚有余勇,他才六十八岁,但年老志坚,无论如何,他都要完成国家交给他的重任。此次出镇西北边疆主要还是以招抚为主,西羌问题一直没有得到解决,张奂此去便是为了西羌一事。
皇甫嵩得到命令,皇甫规病重,刘宏令他与段等人回西北照顾皇甫规,河内之事,暂且让驻守并州的皇甫郦撤回暂代皇甫嵩。
“少主,此次作战着实让我等知道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战争。”对于山贼出身的胡宪,这场大规模的作战在他眼里十分庞大,他能够参加这场作战,是他作为战将最大的荣耀。
“哈哈哈!以后这样的恶仗多得很,不过不是现在。”张慕说道。
“哦?难不成还能再打匈奴?”胡宪突然提起了兴问道。
“天不可泄露”张慕有些戏谑地看着胡宪大笑说道。
“少主直接就说不知道不就得了,还天不可泄露”胡宪耸了耸肩说道。
哈哈哈――
“好了,不开玩笑了!这场战斗辛苦诸位了,回到弘农,我们好好聚上一聚!”张慕说道。
“好!好些天没喝到群英楼的醉仙酿了,都馋了。”杜霸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咧嘴一笑说道。
“都有都有”张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