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4年,八月十二日,朱友恭、氏叔琮向群臣出示皇后诏书立辉王李祚为皇太子,更名为李柷,监军国事。
十月三日,朱温刚回到洛阳,便伏在昭宗棺材上大哭,随后又披头散发的去见小皇帝李柷。
向他辩解道,杀死昭宗绝不是自己的主意,并表明他决心找出乱臣贼子,为先帝报仇。
当天,得知朱温回来的消息,刚还在修炼的朱友珪当即来到朱温府门前,长跪不起,等候朱温发落。
他知道朱温是个好演员,他也知道朱温绝对不会把弑君的罪名按在自己的身上。
而自己说不定就是这个替罪羊,从一开始让他盯着唐昭宗的时候,他就知道朱温想干啥了。
但这并不代表着他束手就擒,他如今只是摆明自己的态度而已。
如果朱温真想让他死,那很抱歉,他虽不能让朱温先走一步,但让这位后梁皇帝的弘股之臣以及子嗣死于非命,他还是做得到的。
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他绝对不会这样做……
一个时辰后,朱友珪在下人的接引下,进入了东平王府。虽然朱温没有见他,但也代表着这件事终究还没到那一步。
由于攻入皇宫时,朱友恭、氏叔琮所率领的左、右护卫军有些部分兵士到市场抢米。
朱温借此奏明小皇帝李柷,说朱友恭、氏叔琮不能约束士卒,并公告天下,说是他们刺杀的唐昭宗。
当天就将他们两人抓住,也不等他们解释,直接扣押到集市,午后问斩,随后朱温来到现场,眼角肿红,留着清泪,亲自斩首,摆出一副挥泪斩马谓的模样。
不管下方的百姓有没有被自己的表演所感动,反正朱温被自己的演技所感动了。
而朱友恭被朱温算计的前一天,心中就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将自己的所有力量,隐藏了起来。
如果朱温对他做出了什么事,他也一定要朱温嫡长子朱友裕为他偿命。
在朱温到来的一刻,脸色疯狂,大声喊道:“拿我当你儿子的替罪羊,以欺骗天下人,你以为天下人会不知道吗?如此行事,你还指望有后代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朱友恭的诅咒……
十月份,朱友裕回到张氏故乡,哀悼母亲,结果被刺杀。
现场只留下一具面容血肉模糊,残破不堪的躯体,在他的身旁留下“血债血偿”充满杀气的血字。
而旁人只能凭借这具尸体上所佩戴的饰品以及玉佩确定原主人的身份。朱温作为做尽善事的“好人”,自然不会相信表面现象。
在经过五批大夫的精心检查、观察、端详下,在朱温身旁那几位杀气腾腾的侍卫面前,颤颤巍巍且十分坚定的的点了点头。
刹那间,站在一旁的朱友珪明显看到朱温眼角流过的几滴清泪,只不过很快就被他所掩盖。
而一旁朱友裕的视线,却死死的锁定在朱友珪的身上,这具尸体绝对不是朱友裕,因为自己送出的那条红绳,并没有出现在这具尸体上。
玄冥教左殿
少年紧闭双眼,盘坐在房中,在他的身前有一本古老的功法,而他的身旁时不时散发出一股骇人的黑紫色煞气如巨浪汹涌而出。
少年的周围没有风声,没有虫鸣,房间中极度的幽静,而当有人进入这个莫名的范围圈时。
便会感到到一股凉意穿透身体,刺进骨中,仿佛禁锢千年的寒意突然得到释放,让人在大脑无法思考的一瞬颤抖起来。
仿佛少年的周围是令人生生止步的死域。门口站着一名青衣女子,脸色虽平淡,眼眸中却带有一丝担忧,她明白朱友珪准备做什么。
她也不明白朱友珪想要做什么,他现在才十九岁便已经小天位了,不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也可以说是旷世奇才,一百多年也未必会出现一个。
但他不是已经修炼了《天宫决》的改进版《九幽玄天神功》,又何必再去去修炼一本十死一生的《天宫决》。
可她也明白,朱友珪决定的事情不会因任何人而改变。也没有任何人能真正的走进他的内心。
自己不行!
唐灵月更不行!
三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