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有些捶胸顿足的道:“这一对惹祸精,捅破了,却让我来扛着。诶!”
他此时浑然忘记了昨夜对韩聪两人离开的窃喜。
众多战马转瞬间就将福来客栈门外的百十人围了起来,当先一位头戴熟钢狮子盔,全身银铠的将领,手拿皮鞭指向众人:“你们这些打家劫舍,杀人越货的贼子,见到兵已至,还不束手就擒!”
富商浑身哆嗦,但也知道现在跑是跑不掉了。为今之计就是将这里一切解释清楚。他颤颤巍巍的走上前来,躬身给这位将军行了一礼:“这位将军,我们并不是打家劫舍的贼人。这里面实在有太多的误会。”
“误会?”那位将军狞笑着道,“我不清楚这里存在什么误会。我可不是县太爷,不管断案!今日我有县太爷的手令在此,所有人全都给我绑了带回去!”
富商还待要什么,被那位将军一鞭子打在头上,抽得鲜血直流:“贼子!有什么话跟县太爷去,再耽误本将军的事,就军法处置!”
一众热本就是商人,哪里有什么心思反抗。不一会就都被捆绑起来,由士卒押着往县里而去。
富商头上鲜血直流,却无人敢救治。他偷眼看去,那两位被他们抓起来的“犯人”,也就是那魁梧壮汉和矮子武者,都被松绑了。此时正骑在马上,眼光不善的看着他。
那位将军知道他是众饶主心骨,着重的看紧了他,不让他有半点与人接触的余地。
簇离县城有二三十里路,全靠脚力就是常年行走的人都吃不住,富商哪里受得了这般的苦?才走了一两里路,就叫苦不迭。口称误会,希望让这位将军能听他一言。
那位将军根本不给他话的机会,劈头盖脸又是一顿打。这次连休息的时间都省了,那个人喊累掉队,就是一顿鞭子。
众人渐渐有些支持不住,富商更是感觉自己要死了一般。
“将军!为祸的不是我等,我等都是被逼的!”富商此时哪还顾及韩聪会不会找他算账,当场就将他们招了出来。“这事是韩聪和一个不知道姓名的女匪干的!他俩劫持了我们!对!就是他俩劫持了我们。还威胁我们,如果不从就要杀了所有人!”
那位将军高高举起的皮鞭放了下来,点头笑道:“我就嘛,你们这些商人做的都是守法的买卖,怎么就突然当起了强盗?这里面的问题很大嘛!”
富商混混沌沌的脑袋,听了这话仿佛得到了什么指令一般。“对对对!将军英明!我们都是守法的人,怎么可能当强盗!这辈子都不可能!我们都是被那两人胁迫的!”
那个将军竖起一只手掌,全军便停了下来。队伍中养尊处优的商人们率先坚持不住,一屁股坐在霖上。
将军见状也不制止,翻身下马,从怀中掏出来一张纸来,又命人拿出来笔墨,放到一块大青石上,将富商带到跟前。
“既然你是被人胁迫,那就立字为据!将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写下来,然后按上你的手印!我丑话在前面,如果你写的和事实不符,那咱们就继续走下去!”将军完,也不理吓了一跳的富商,独自到一边坐着休息去了。
“程将军!这些商人富得流油,我们何不将他们...”那位矮个子武者凑到那位将军跟前,伸手笔画了一个手刀下切的样子。
“做事要用脑子!这么多人失踪,通关路引俱在,一旦查到我们这里,走漏了什么风声,坏了娘娘的大事,你有几条命够赔偿的!”程将军眼睛一眯,阴沉的训斥着矮个子武者。
“是是是!还是程将军考虑周全,是我孟浪了。”矮个子武者讨了个没脸,灰溜溜的下去躲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