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竞技台下,几乎所有在一层生活的人都来了。
唐宝儿、潘帅、薛强、蒋成、高健和一些将要去沉香阁二层的人,正在做挑战前最后的准备。
沉香谷的“总管”张潮站在台下,跟一个穿绯红色长袍的中年人说着话。
在他们所站位置的另一侧一伙人围在一起。
“遗憾啊,五位组长全都挑战离开一层,这么大的场面居然没人坐庄开赌局,遗憾啊!”说话的人为了表示“情真意切”,还摇了摇脑袋。
“遗憾什么啊,五位组长挑战成功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有什么可赌的?”旁边的众人明显不买账。
“怎么就不能赌。”这个人四下望了望,“五位组长挑战用时最少和用时最多敢押嘛?”
这一声下去,被枯燥生活长期折磨的众人都来了兴趣,“六子,你要是敢坐庄,我们就敢押。不过事先说好了啊,你要是亏了,可得赔得起才行。”
这个被称为“六子”的人却毫无惧色,笑嘻嘻的说道:“我倒是不敢坐庄,我是替那位坐庄成一共也就被人下注押了10颗,估计是跟薛强一样的情况。
张潮趁着还没开始,来到六子这里看看情况。
“张管事,咱这一庄恐怕要赔啊。他们都押了潘帅和唐宝儿的。。很少有人押其他俩人。”看到张潮过来,六子赶紧跟张管事告急。
张潮仿佛并不在意。“呵意料之中,谁又不是傻子。你慌什么?”
六子心想反正您掏钱,我还不替你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