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颅，取出一片脑叶！”
姓柳的医师想都没想就开口给出了答案。
最近他已经给好几人做了这种开颅手术，病人在康复后就不在多动神经，整个人都变得沉默起来。
这也代表这种手术至少已经成功。
当然，也是大家还没发现这种手术之后，疯子变成了傻子，傻子自然没有那么多的问题了。
还好，莫清寒一听要开颅，连忙拒绝道：“不可，这种事多少有风险，我们还是保守治疗吧。”
十分钟后，坐在马车上的莫清寒身边已经多了十几斤草药。
一共四十九副，按照柳医师的说法，吃完药之后，无论多重的症状都能康复，当年莫家二爷也不过是吃了十九副而已，结果再也没有出现过自言自语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了。
而在潘阳城西，一座坟茔前边，张舞阳身披斗篷，此时正在和聊天群里的众人展开激烈的讨论。
凯莎坚定这个秦风是主角，因为在刚刚张舞阳和对方接触的过程中知道，这货已经完成了父母祭天的重大措施。
加上对方姓秦，还有一个青梅竹马此时正在跟一个宗门核心弟子你咿我浓不清不楚，这妥妥的主角模板啊！
而凯莎理论支持者，萧炎和灰太狼。
反方则是以涂山雅雅为代表的团队，他们认为世上哪里有那么多主角，这秦风只是一个倒霉鬼而已，支持者是鸣人，乔峰，如来。
张舞阳和涂山苏苏是裁判。
不过不管对方到底是不是主角，这都需要来日方长，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一口饭呢，张舞阳表示自己要回家吃饭了。
于是兴高采烈辞别众人，关闭聊天群，又从城西租了一辆马车，一路优哉游哉回到了莫家。
“欸？清寒你竟然已经回来了？”
这前前后后也不过一个多小时吧？莫清寒竟然已经回来，张舞阳有些奇怪。
“一个人逛街没意思，所以就回来了。”
在张舞阳院子中，莫清寒一边给一个砂锅扇着火，一边解释了一句。
浓浓的药味张舞阳自然也问了到，不过他还以为莫清寒正在练习一些基本药理之类的江湖必备手段呢，也不曾理会，直接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躺了下去。
厨房那边已经嘱咐过了，大概一会儿就能送来饭菜。
虽然现在不是吃饭时间，但是作为一座百万人大城的唯三至高统治者之一，莫家的奢华只有常人想不到，没有对方做不到。
当初莫清寒请客时候那种菜谱抄一遍，就是证据！
太阳有些暖洋洋的，此时一边晒着太阳，张舞阳一边水群，不知不觉已经迷迷糊糊，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
“大郎，该吃药了”
眼前，一个绝美的女子正端着一碗药凝视自己，张舞阳控制着自己的梦境，没有进行理会，只是转了个身。
“大郎，在不吃药药就凉了。”
“爱谁吃谁吃，这碗药，我绝对不吃！再让我吃药，信不信我让你以后再也见不到我！”
这碗药下去，自己还有活路吗？欺负自己没看过水浒传？
在张舞阳梦中嚷嚷的时候，莫清寒刚刚将手中的药倒好。
只是张舞阳一句话让她愣在了那里。
虽然知道吃药很不舒服，可是你也用不着这么大反应啊！
自己以后见不到你，你这是要离家出走，要继续你的难民流浪生涯？吃个药，至于这样吗？
害怕张舞阳真的离开莫家，莫清寒终究还是将手中的药倒在了一边。
一个和自己一样的武体离开莫家，这对莫家是一个不可逆转的大损失。
脑残就脑残一点吧，至少莫家还能容得下一个脑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