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堂上,其容你随意喧哗,若在敢随意出身,陈虎,掌嘴!”
“是!大人!”
张钱氏赶忙闭嘴,听马厚勇说完。
“好了,马厚勇陈述完毕,张钱氏可以说话了。”
张钱氏马上跪倒:“大人!冤枉啊!他姓马的信口雌黄。胡说八道。放...”
“嗯哼!”毛易瞪了她一眼:“你再如此粗鲁,陈虎!”
“在!”
“大人,民女不敢,不敢了。大人想必你也清楚,生孩子没有十拿九稳的事情,出现血崩也很正常,梁马氏身体本来就虚弱,估计是孩子太大了,民女可是用了各种方式都没办法,当时梁财主特意叮嘱,这是梁家的第一个孩子,让我一定要尽力而为。
民女确实用了全力,但是还是没有保住大人孩子。
再当时,梁财主也是请了胡大夫诊断。胡大夫可以作证。并非是民女故意为之,另外大人,那天姓马的也是告了民女故意杀人,当时咱们卢大人也去了。并未提出任何异议。大人如今旧事重提,民女还是那话,民女堂堂正正做人,问心无愧。”
“你放屁,就是你干的,就是你干的,你还狡辩!”马厚勇吼的撕心裂肺。
啪!
“马厚勇,本官没让你说话,你不得说话,你是没吃够本官的杀威棒吗?”
“大人!”马厚勇还要说什么。被二子拉到了旁边。“可恶!”他恶狠狠的说着。
“传胡大夫,卢仵作前来。”
没一会两个人便跪在堂前。
二人说的与张钱氏说的一般无二。
“退下。马厚勇,本官且问你,你又如何确定张钱氏有嫌疑。本官警告你,要拿出证据。不可信口雌黄。”
“大人,小民观察张钱氏半年发现......”
“张钱氏,马厚勇所说属实吗?”
“大人,姓马的胡说八道。民女的钱都是梁财主赏赐与我的,我花自己挣的钱天经地义,我爱买什么就买什么。”
“那么梁财主赏了你多少银两。”
“秉大人,前后一共十两。”
“陈虎,带张钱氏下去,将张钱氏买的东西全部带到堂来,本官要看看她说的是否属实。”
于是毛易接着问梁志东:“梁志东,这个案子当事人是你的妻子梁马氏,本官且问你。马厚勇所说是否属实?张钱氏所说是否属实。”
梁志东满脸的悲伤,看着不想装出来的。他眼睛里充满了回忆。
看样子与梁冯氏感情颇为身后。
他哽咽的说道:“大人,亡妻已逝。我........”他控制了下情绪。
“我夫妻相濡以沫十三年。如今亡妻刚刚过去一年,还要提及此事,大人,亡妻命不好,没有福分,就让她安心的去吧。大哥,你也别闹了。我梁志东没有对不起马蓉,更没对不起马家,大哥。”
“姓梁的,我不是你大哥,从我妹妹死的那一刻,咱们两个就再也没有关系,你不用假惺惺的装可怜。你还有你的贱人都参与其中,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大哥,你何故如此啊,小茹对蓉儿一直都是相敬如宾,当自己亲姐姐看待,你为何要冤枉她。”
“哼!公道自在人心,做没做你们心里有数!”
“大哥!..........”
啪!
“闭嘴,本官问谁谁答话,再有下次,定是不饶。”
“梁志东,本官就问你,张钱氏说的是否属实。”
梁志东点点头:“大人,属实,小人确实赏了她五两。”
毛易眯着眼睛。
“梁志东,方才张钱氏可是说的十两?”
这个时候,梁志东的二房梁冯氏站了出来:“回大人,那五两是民女赏的。”
毛易喘息了一口:“你们可真大方。”
梁冯氏说道:“大人,梁家的财力都写在户帖之上,大人再清楚不过。梁家得了子赏稳婆十两还是不多的。”
毛易差点说不出话,这梁冯氏在大堂还真是敢说。
朱翊镠微眯着眼睛,有点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