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爱香缓缓起身,笑道:
“你们聊,我该去书房备课了。”
刘爱香走后,王一帆没有说话,将那张写满歌词的纸张交给黄骏疏。
黄骏疏低头认真看了起来,看完后眼里有赞赏,有疑惑:
“歌词不错,意境很高,也很励志,不过,这首歌似乎女生唱更适合,亚男可以试试,拿来给我唱那就是暴殄物珍了。
这只是单纯的歌词,为何没有谱曲呢?”
看到没,这就是专业。
王一帆挠挠头,不好意思道:
“黄教授,您也知道,我对五线谱一窍不通,对声乐也是门外汉,只是凭着感觉胡乱蒙,蒙出来了也不知道怎么谱曲。”
“这么说来,你已经有曲调了?”
“是的,所以我想让黄教授帮我指导纠正一番,您放心,如果这首歌问世,作曲者会署上您的名字。”
如果说一首歌的歌词是血肉,那么曲调就是灵魂,能否朗朗上口,能否代代相传,直达灵魂的歌词和优美的旋律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难道,这个王一帆的脑海里又胡乱蒙出了一首优美的旋律?
黄骏疏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拿过纸笔,肃穆道:
“王一帆同学,可以开始了。”
王一帆用那能气死原唱的公鸭嗓,又声情并茂的哼唱了一遍,期间打了两个喷嚏,咳嗽了三次,中断一次去了趟厕所。
一点职业素养都没有,这也没谁了,气的王亚男真想用九阴白骨爪给王一帆来个人间清醒。
黄骏疏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眼睛越来越亮,难掩激动兴奋之色。
一曲完毕,黄骏疏拍案叫绝:
“妙,绝,美,配上歌词,简直是天衣无缝,我敢保证,这首歌一定会大火的,不过,我认为把其中四个地方稍加改动,旋律会更加流畅,更加优美。”
随后,王亚男拿着那张谱好曲调的歌词,抑扬顿挫的唱了一遍。
王一帆不由自惭形秽:这才叫歌声,与之相比,自己那就是驴叫。
不知何时,书房的刘爱香来到了客厅,满脸陶醉的听着王亚男唱歌。
黄骏疏非常满意,王亚男更是欢呼雀跃,皆大欢喜。
黄骏疏不由打趣道:
“这首歌的创作历程肯定极其艰难吧,因为里面还混杂着英文,这在内地还是不多见的,真是难为你了。”
王一帆谦逊的笑笑,没有说话。
谁知王亚男抢着道:
“昨天白天,我找他说专辑缺一首主打歌,晚上在厕所里,他就把歌词和曲调都整出来了。”
竟然是上厕所的功夫,创作了一首名曲。
这特么的是个鬼才啊,见鬼的鬼。
见一次打击一次,见的多了容易折寿。
黄骏疏忽然有些牙疼,不过想到作曲者里有自己一份,对王一帆不由涌出感激之情:这是白给了自己一个天大的人情啊。
王一帆起身告辞,临走前想起一事:
“黄教授,你找我写歌的事,我没忘,记着呢,下次再来叨扰,我会拿一首歌当拜礼。”
一人一首成名曲,可以活到老唱到老吃到老。
而这个王亚男,年纪轻轻,竟然有了两首。
出道即巅峰,这都是拜王一帆所赐。
一帆出品,必属精品。
黄骏疏充满了期待。
等姐弟二人走了以后,黄骏疏一头扎进洗手间,因为王亚男说过,王一帆是在厕所找到的灵感……。
……
王卫国本来想开车亲自送几人回王家沟,顺便看一下老娘。
可贩毒案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再加上市里要组织进行一次扫黑除恶行动,作为扫黑办主任,王卫国实在分身乏术。
对于车力的安危,王卫国也当成一项重点工作来抓。
将心比心,王卫国把自己想成了陈刚:
如果我怀疑车力,我会怎么做?
根据多年的刑侦经验,王卫国想到了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