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先生!我记起了一件事!”白人青年向前挺了挺身,“能再给我一支烟吗?先生!您知道,我的腿很疼,而且……我发现您的烟好像味道不错!”
嗯?
烟不错?
你喵的!
净废话!
一万红票一条!
一千红票一盒!
五十红票一根!
这样的天价烟,能特么的不好抽咩?!
“可以啊,孩子,能品出烟的好坏来,也算是杆老烟枪!”黄天又抽出了一根香烟递了过去,“如果你把爆珠捏破,那味道就会更迷人的!呶,这盒烟都是你的了,好好说话!好好抽烟!”
“好的,先生!谢谢先生!”白人青年双手接过了香烟,黄天顺手给他点上,就听对方喷着烟雾说道:
“那个女孩很温柔,对,就是您问的那个亚细亚女孩,她每次说话的时候都会笑和躬身,很客气,我每一次见到她,都会从心里升起一种保护她的欲望。”
“可是,谁知道,她上次跟两名东欧罗巴女孩出任务的时候,被一群混蛋给弄死了!”
“怎么死的?”黄天皱了皱眉,“从照片上看,她们好像很瘦弱,不是饿死的吧?”
“还能怎么死?被那几个疯狂的家伙虐死的。”白人青年眯缝着小眼抽着烟,一脸陶醉之色,好像早已忘了身上的疼痛和所在的环境,“瘦是必须的!”
“亚细亚女孩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紧致和瘦小,这会激发男人的疯狂性趣和原始欲望。”
“所以,她们不可能吃饱的,必须瘦!而美惠子吃得更少,一直食欲不佳,似乎不喜欢这里的食物。”
“你说什么?!”黄天一把抓住对方的手,“她叫什么名字?”
“哎哟……哟……轻……轻点……疼……再轻点……”白人青年揉着对方刚松开的左手,接着说道:“我记起来了,她叫美惠子,是另外一个这么叫她的。”
嗯?
美惠子?
很温柔?
很谦卑?
瀛州人?
黄天皱了皱眉,脸色却是倏然一松。
嗖!
一道强烈的破风声传来。
黄天本能之中往里一滚!
轰!
强烈的爆炸声陡然传出。
狂暴至极的冲击波撕裂了一切。
黄天直感到屋里下起了暴风雨。
忍不住用手一摸,全是血肉渣。
腾!
一股不可描述的异样情绪陡然升起。
这种情绪就像是堰塞湖中猛然升高的洪水,汹涌澎湃,不可一世,在疯狂地寻找着一溃千里的发泄机会。
哗!
哗哗!
哗哗哗!
门口响起了一连串的破风之声。
哒!
哒哒!
哒哒哒!
人未露头,枪声先至。
“好啦!混蛋!不要再开枪了!一枚高爆枪榴弹就足够了!那个混蛋绝对死了!”
“你怎么知道!也许他根本就不在这个屋里!我看大家还是小心点好!”
“哈哈!迈克!你这个蠢货!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罗纳尔迪尼奥的身上有跟踪器!有定位!而且,好吧!我听到了这个混蛋和那家伙的说话声!”
“是啊!我也听到了!他们好像在抽烟,而且在谈女人!法克!一会我得下去一趟!我好像有反应了!”
“安斯吼尔!你就是一只天天发情的野狗,永远没有疲倦的时候!好吧!混蛋!你离我远点!到墙角去蹭蹭吧!也许会让你舒服一些的!”
……
至少有七八名男子站在门口或者窗边,一边随意的笑着,一边扇着从屋里弥漫出来的硝烟和血腥气。
这是一种熟悉的感觉。
他们心里都明白。
当这种现象出现的时候,往往只意味着一件事情。
那就是发出这种气味的地方,绝不可能有啥活物。
就算是有!
那玩意也一定会被高爆枪榴弹的灼热火焰烧糊了。
就算是没烧糊!
那玩意身边的武器和弹药,也一定会被完全摧毁。
所以!
他们无所畏惧!
因为!
危险不会发生!
一切都不存在!
“areyouready?”
一道低沉而平静的声音,缓缓响起。
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导师,在问下面的学生“你们准备好了吗?!”
嗯?
啥玩意?
门外的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是哪个家伙说出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呼!